羅文武的名字沒造假,但卻是個東北人。
他們五兄弟來自全國各地,各個都有獨自的拿手絕技,在北京地界也算是小有名氣的盜墓團伙。
他的五弟是云南人,這滇王墓的信息便是他五弟的。
一行五人到了云南,費了不小的力氣找到滇王墓后,才發(fā)現此處已經有了個盜洞。
這盜洞邊緣口泥土按壓的結實,看盜洞痕跡,也是由經驗豐富的下墓人打的。
他們心中一驚,生怕此行沒有收獲,白來云南一趟。
但順了盜洞下了墓后,才發(fā)現此墓只被前人趟了一小半,后面的機關陷阱好像還是新的。
于是這些人折返到盜洞口,埋下機關示警后,又深入墓穴。
“大哥,那邊沒動靜,會不會是你看花眼了。”陜西老四道。
“怎么可能,大哥又不瞎,剛才那墻邊冒出一個人頭來,若不是躲得快,早就被我的盒子炮開了瓢。”
“大哥沒看錯,我也聽到那邊有些動靜,就是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萬一人太多的話,我們怕是危險了。”老三耳力最好,開口道。
“我早就說不能冒失進洞,現在倒好,被人包了餃子。”老二聲音有些不滿。
羅文武瞟了一眼老二,這家伙一直和他有間隙,現在馬后炮,說你媽呢。
見氣氛有些不和,老五出來打諢腔:“這些人八成是打盜洞的人,之前你們也看了,盜洞上窄下寬,邊緣平實,應該是南派的手法,但又不見洛陽鏟挖土的痕跡,據我所知,也只有南派的卸嶺才有此風格。”
“卸嶺?大哥,要是卸嶺的人那可就麻煩了,聽說他們下墓都是成群帶伙的,就算我們僥幸逃出去了,他們勢力那么大,我們也很難安然回到北京。”老四忍不住開口道,面色有些難看。
羅文武低聲怒斥道:“急什么急,老五也只是猜測,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算是卸嶺的人又如何,我們五兄弟這些年在北京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不也是從刀山火海中殺出來的?”
羅文武臉色陰晴不定,想了想又道:“等會看我臉色行事,若是人少,咱們便先將這伙人滅了,再把墓里的寶貝取走,從廣州坐火車回北京,我就不信他們卸嶺敢追到北京去。”
通道的另一邊,陳玉樓已經讓手下拿出弩箭和步槍,此行來得匆忙,步槍帶得不多,只有幾把,便由槍法好的幾位兄弟拿著。
看向旁邊的葉白,不知他何時已拿出一把嶄新的半自動步槍,似乎是美式軍用裝備。
陳玉樓眼睛瞪得老大:“乖乖,你小子從哪里搞來的?”
這種槍械也只有軍隊中才有,而且是國軍的精銳部隊。
“九門可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葉白笑了笑,把槍遞過去:“要不要。”
“要!”陳玉樓連忙接過,像寶貝一樣摸了摸:“那你呢?”
“對付里面的人,我用不到這個。”葉白裝逼一笑。
其實他的空間中還有一箱子手雷,若是拿出來兩顆也足以對付里面的人了,但這墓室可禁不住手雷的轟炸,到時候眾人被一起活埋可就有意思了。
看葉白的想法似乎想橫推過去,陳玉樓連忙將他拉住。
“你小子身手好,但子彈不長眼,大哥我怕,先別急,看看大哥的手段。”
葉白笑了笑,他還真有一個人沖過去的打算,而且憑他目前的實力,里面這伙人真還算不上威脅。
既然陳玉樓攬活,他也樂得清閑。
見對面久久沒動靜,羅文武再次開口道:“我老羅也是本分人,只是誤入了此地,要不你們出來個管事的,我們心平氣和的聊一聊。”
過了一會,陳玉樓回道:“你們干的事可不像是本分人做的?”
羅文武哈哈一笑,尷尬道:“都是為了糊口飯吃,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