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數道紫色的雷電砸在水潭中,葉白根本不敢靠近,只希望小黑能扛過雷劫。
水潭之下傳來小黑的嘶鳴之聲,這聲音不像蛇鳴,更像是龍吟!
這雷霆來得快,去得也快,幾分鐘后便消散。
陽光穿透烏云撒在瓶山上。
小黑也從水潭下爬上來,身形和之前截然不同,軀體被更加細密猙獰的鱗片包裹,頭顱上生出一角,四肢也有鱗爪長出。
算是進化成了黑蛟,顏值較比之前也威武霸氣了不少。
小黑對新長出的蛟爪不適應,不靠蛇腹爬行,走起路來難免有些怪異。
葉白上前摸了摸小黑的頭顱,發現它身上不少地方都被雷霆燒焦了,看來剛才的雷劫也不是那么容易渡過的。
給小黑的身上涂了些草藥,葉白又叮囑小黑需要注意的事情,便離開了瓶山。
兩日后,葉白回到長沙,陳玉樓已經在長沙等著他了。
葉府中,一個三歲大的調皮男孩正在庭院中追逐怒晴雞,把葉府鬧得雞飛虎跳。
“你怎么把小天佑也帶過來了?”葉白站在亭子下,有些頭疼。
轉眼間陳天佑已經三歲了。
不過這小子心智不低,性格野,難管教,葉白對其屁股抽了數次也不見好轉,活脫脫一個熊孩子。
“三叔,你這雞我能烤了吃嗎?你看它病怏怏的,快不行了!”
見自己的爹和三叔聊天,陳天佑抓住一只母雞上前問道。
葉白臉色有些黑,開口道:“這是你三嬸養的雞,你大可以試一試?!?
“哦,那算了?!标愄煊哟笫?,在所有長輩中他誰都不怕,唯獨怕他三嬸白知希。
這雞既然是三嬸罩著的,那我陳天佑也要識時務,不能不給三嬸面子。
于是陳天佑將母雞一扔,又跑出去撒野去了。
陳玉樓搖搖頭:“我想將天佑交給弟妹管教些時日,而且你不是在長沙辦了幾間學校嗎?把天佑送過去,也省心些?!?
葉白不樂意了:“到底是你養兒子還是我養兒子,再說把天佑扔在長沙,嫂子同意嗎?”
陳玉樓也頭疼:“自然是同意的,這小子也只有弟妹能管得住,等什么時候把性子磨平了,我再把他帶回去。”
經不住陳玉樓細磨,葉白只好點頭同意。
不過,還是要先收些利息。
晚上,陳天佑被綁在板凳上慘叫聲不停,被葉白和陳玉樓混合雙打,小屁屁紅腫,比饅頭還q彈。
陳天佑哭得越大聲,兩人揍得越盡興。
至于理由,呵?打熊孩子需要理由嗎?
多年后,經九門之首陳天佑回憶,這是他永遠忘不了的一個晚上,記憶深刻!
第二天一早,葉白便和陳玉樓出發前往四川,考慮到扎格拉瑪族祖地的隱蔽性,此行只有他們二人前去,沒帶更多的人。
四川境內沒有修建鐵路,自然沒有火車,葉白和陳玉樓兩人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才趕到四川貢嘎山附近。
到了信件寄出的小縣城,二人便在此修整。
一間客棧中,陳玉樓和葉白二人坐在火爐邊取暖。
“剛才我問過一圈,這貢嘎山的山脈綿延不絕,方圓幾百里都是雪山,確實有不少村落生活在雪山深處,不過想找到扎格拉瑪族估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葉白微微頷首,想了想后道:“依照扎格拉瑪族的習性來說,他們與世隔絕,不常與人交往,問人怕是問不出結果。但這接近年關的時候,他們應該也會到縣城來交換物資,只能先在縣城門口貼個尋人啟事,看看有沒有收獲?!?
第二日,城鎮的門口就掛滿了尋人啟事。
“吾弟鷓鴣哨失蹤數年有余,曾在游歷到此,若是有父老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