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洋人的帶領(lǐng)下,眾人穿過雪林,便看見一座巍峨的大雪山矗立在云端,山脈綿延數(shù)百余里。
山腳下茅屋錯落參差,一間隔著一間,數(shù)量還不少,看來這就是扎格拉瑪族的祖地了。
進入到村落后,葉白他們外人的身份引來不少扎格拉瑪族人圍觀,族人的服飾穿著打扮花花綠綠的,似乎是他們族落特有的裝扮。
老洋人只好一邊和族人說明二人的身份,一邊帶著葉白和陳玉樓來到中間的幾間茅屋。
葉白發(fā)現(xiàn)村子中的人青年居多,而且沒有女人,老洋人解釋,今天日子特殊,族中的女性都要外出采摘寒果。
寒果是這片區(qū)域特有之物,長在荊棘之上,味苦,能入藥,用途頗多。
一個院子前,葉白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鷓鴣哨的身影。
只是這裝扮和以前迥異。
身穿羊毛長衫、外罩馬褂,頭頂上還帶著一頂白色獸皮帽子。
膚色不再黝黑,但面容蒼老堅毅了許多。
鷓鴣哨也是被外面的聲音驚動才出來看看,沒想到卻見到了陳玉樓和葉白,不禁兩眼紅通。
五年的時間未見,陳玉樓沒怎么變化,倒是葉白的形象和氣質(zhì)變化了不少,不再像原先那個少年人了。
三兄弟抱在一起,什么話都沒說,隨后走進屋子中。
扎格拉瑪族的建筑風(fēng)格奇特,屋頂呈三角狀,屋子的四角用白色石頭堆砌,中間用梁木支撐。
屋內(nèi)掛了不少獸皮還有一些布偶玩具。
將熟睡的靈兒交給老洋人后,陳玉樓葉白便和鷓鴣哨暢談起來。
得知葉白成為了長沙九門之首,陳玉樓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鷓鴣哨便感覺有些唏噓。
隨后聊到正事獻王墓,陳玉樓便將從滇王墓中找到的人皮地圖拿了出來。
“你看看,有了這份地圖,就應(yīng)該能到找到獻王墓,不過這地圖中間的蟲谷卻是空白一片,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葉白開口道:“我估計獻王死后,他手下的人就分崩離析,有人想重新回歸故國,便把獻王墓的位置畫了圖呈給滇王,不過獻王墓就在蟲谷中間,墓中的情況屬于絕密,真正知曉墓中情況的工匠怕是不會被活著放出來。”
鷓鴣哨握緊手中的人皮地圖,不禁有些動容,自己這兩位結(jié)拜兄弟在外面從未放棄過獻王墓的線索,而他卻藏在祖地,逃避搬山的使命!
見鷓鴣哨不說話,陳玉樓忍不住道:“二弟,別再耽誤了,就算在獻王墓中找到了雮塵珠,也需時間用雮塵珠解除詛咒。”
鷓鴣哨點點頭,下定決心:“好,等這個年過完,我們就出發(fā)獻王墓。”
不過,鷓鴣哨這幾年待在祖地也查到了一些信息,只見他從里屋拿出幾本手稿筆記。
“我查詢了我們扎格拉瑪一族的來歷,起源于扎格拉瑪神山,正因為我們用了假的雮塵珠獻祭才招來詛咒,所以若是將雮塵珠帶回去,便有可能解除詛咒。”
扎格拉瑪神山?
若是葉白沒記錯的話,精絕古城就是那神山之中。
胡八一如何用雮塵珠解除詛咒他不清楚,但他能確定胡八一之后沒再回過精絕古城,因為當(dāng)時精絕古城早已經(jīng)被掩埋了,所以說胡八一是在其它地方解除詛咒的。
陳玉樓問道:“神山在何處?”
“在塔克拉瑪干沙漠腹地深處,具體的位置怕是極其難尋,我們一族已經(jīng)有幾千年沒有回到神山了。”
陳玉樓皺起眉頭,塔克拉瑪干沙漠他也有所耳聞,無邊無際,黃沙漫天。
這種險境,若是沒有地圖的話,到了那里極容易迷失,更別說尋找神山了。
“還有其它線索嗎?”
鷓鴣哨道:“有,你們可曾聽過精絕古國?”
陳玉樓點點頭,漢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