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算盤一眼就看出姜蟬衣在說謊,笑了笑道:“你弟傷勢不輕,若是不快些治療,怕是會出事,你實話和我們說,我們和葉白關系匪淺,不會害你。”
姜蟬衣看向意識迷糊的姜羽,他剛才在地洞中用身軀抵擋群狼的進攻,臉上全是深深的狼爪痕,右手更是被撕下一大塊肉。
剛才姜蟬衣已經為他簡單的包扎,但跑了那么遠的路,傷口破裂,又在滲血。
不過,姜蟬衣眉頭微蹙,依然還有幾分戒心:“我...怎么相信你們?”
金算盤有些喜歡這女娃的謹慎。
干盜墓的就需要這種人才。
他手指向陳玉樓和鷓鴣哨:“這二人,一位是葉白的大哥搬山魁首陳玉樓,手下有十萬卸嶺盜眾,另一位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卸嶺魁首,葉白的二哥,翻山越嶺不在話下。”
姜蟬衣看向陳玉樓和鷓鴣哨,兩人雖被夸得尷尬,但面帶微笑回應她。
姜蟬衣心道,搬山卸嶺的名號她沒聽過,但這胖子說得好像挺牛逼的。
葉白確實說過他有兩位結拜哥哥的。
“你們是葉白的大哥二哥,應該知道葉白胸前帶了一串十字鐵鏈,你們說它是什么顏色的?”
三人莞爾一笑,金算盤先開口道:“你這女娃心思不少,沒有十字鐵鏈,那是摸金符,白色象牙狀,秘制金鏈串成。”
“葉白能將此物顯露給你看,說明你在她心中地位不低呀。”
姜蟬衣心中歡喜,這才相信三人是葉白的兄弟朋友。
金算盤催促道:“二妞,快告訴我,我家徒兒到哪里去了?”
“我不叫二妞...我叫...您是葉白的師傅?”姜蟬衣一臉震驚,滿眼都是小星星。
這人是葉白的師傅,葉白的武功那么高,那他師傅的武功該有多高呀!
金算盤被姜蟬衣崇拜的目光看得非常舒服,擺足了一副高人形象。
“自然,我忘了介紹我自己,金算盤,江湖人稱摸金第一奇人,葉白的唯一認證師傅,他那摸金符還是我傳給他的呢!”
“金師傅,我叫姜蟬衣,這是我弟弟姜羽。”姜蟬衣壓制住想拜金算盤為師的念頭,先自我介紹一番,又把葉白的蹤跡緩緩道出。
“你說我家徒兒折返,去了冰川下的森林?”金算盤皺起了眉頭。
“他出去了多久?”陳玉樓插嘴問道。
“半日左右。”
“半天的功夫,以三弟的腳程應該早就回來了。”
三人對視一眼,有些擔心葉白的安危。
那森林中霧妖的手段太過古怪,他們三人沒一點反抗便暈了,若是葉白硬闖森林,怕也會是同樣的結果。
“我家三弟有沒有留下什么話?”陳玉樓問道。
姜蟬衣搖搖頭:“就是讓我們在里面等著,不要外出。”
鷓鴣哨最為鎮定,想了想道:“先別急,我們從霧妖手中逃出后,上面傳來驚天巨響,會不會是三弟在對付那霧妖?”
“有這個可能,三弟空間中藏了不少炸藥,上次鬼洞中應該沒用完。”
“那他怎么現在還不回來?”金算盤問道。
“他應該是發現了我們被霧妖擄走,在尋我們的蹤跡。”
陳玉樓和金算盤點點頭,這個解釋最為合理。
姜蟬衣見三人如此擔心葉白的安慰,終于打消內心最后一絲懷疑:“那我們還回不回去?”
可惜三人皆搖搖頭,冰窟錯落復雜,跑得時候太過匆忙,已經忘記回去的通道了。
這時,姜羽被傷口痛醒,抬頭道了一句:“你們還幫不幫我包扎了...”
眾人這才想起來有個傷勢慘重的人躺在邊上。
葉白在冰窟中大喊了幾聲,但沒有任何回應。
他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