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三興摸出腰間的三枚苦無,剛想擲出,但小鮫人見勢不妙,鉆進了湖水中。
該死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嚴三興知道剛才的槍聲已經驚動了葉府護衛,他不敢再逗留,準備原路返回,先逃出葉府再說。
但就在他剛出院墻的瞬間,一道黑影持短棍一樣的重物砸來。
風流呼嘯刺耳,警惕的嚴三興立即持刀護身,卸力。
只聽嗞啦一聲,火花四濺,嚴三興連退了三步,才看清來人的面貌,身高兩米之巨,體型雄渾有力。
“你是什么人?”姜羽怒眉一豎,低聲喝道。
“殺你的人。”話剛出口,嚴三興的刀勢已至。
嚴三興的武功學于日本,刀法以詭、奇為特點。
姜羽雖然天賦驚人,力大無窮,但學武也才短短五年,在嚴三興的下三路攻勢下連連后退。
不過,姜羽絲毫沒有慌亂,以前在人部和齊小黑切磋的時候,無恥的齊小黑就是這般對付他的。
說是磨煉他的短板。
所以,這種攻擊手法他熟練的很。
姜羽借力后退一步,抽動亢龍锏炳內的刺滑。
只聽低頻率的刺耳金屬聲從亢龍锏內傳來,姜羽大喝一聲,化守為攻,持亢龍锏猛砸。
嗙!
嚴三興來不及閃躲,硬接了這一擊,手腕被震得發麻。
嗙!
又是一擊,嚴三興手中的短刀瞬間化為碎刃,像天女散花一樣四散開來。
這?
嚴三興面色大駭,來不及震驚,便見姜羽一拳揮來,他整個人如同沙袋一般,被重重砸進了地中。
兩拳之后,嚴三興連牙齒里的毒囊都沒來得及咬破,就暈了過去。
......
張府外的金色大佛像前,重慶來的特派員陳海峰等得顯然有些焦急。
他只好拿一些副參謀長撒氣:“張啟山呢?怎么還不來見我?難道真的是出城投靠了日本人?我可在這里等了小半天了!”
施參謀副官道:“陳特派員,佛爺不是這樣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張啟山是從東北那邊過來的,誰知道會不會是日本人埋進來的間諜,你說他不是間諜他難道就不是?你能替張啟山擔保嗎?”
施參謀副官支吾不言。
“大清早的就聽到家門口有狗吠聲,我以為是誰來了呢?原來是陳特派員。”
齊鐵嘴頂著張啟山的容貌,跨著大步走了過來。
陳海峰見張啟山出現,并無意外,只是怒道:“張啟山?你這是什么意思,罵我是狗?”
“我可不敢,陳特派員奉命前來長沙視察,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罵你是狗,只是最近長沙野狗太多了,我在想著這些狗是不是日本人放進來的間諜,正準備宰殺一批呢。”
陳海峰冷哼一聲:“我不和你比口舌,張啟山,我問問你,如今日本人快要打到長沙了,你不在布防官的職位上待命,反而擅離職守,你到底想干什么?”
齊鐵嘴笑著道:“陳特派員別亂扣帽子,我剛查了兩個日本特務,得知您來長沙視察,就匆忙趕來了,怎么算是擅離職守呢?”
說著,齊鐵嘴單手擔在陳海峰的肩膀上,把陳海峰壓得一個踉蹌。
陳海峰面色一驚,眼前這人難道真的是張啟山?
但他得到消息,張啟山還未回長沙,眼前這人八成是假冒的。
也許是消息有疏漏?
陳海峰心思輾轉,暗道:不行,我要試一試。
“張啟山,你能穩居長沙布防官不是沒有原因的,聽說你曾經在南京任職時,就曾抓到過日本四個重要間諜,從他們口中套出日本對南京戰略用兵的消息,讓南京免遭屠戮,從而立了大功,這件事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