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葉白如此解釋,眾人齊齊把手電照射在墓頂?shù)谋诋嬌稀?
遠古時代的一次隕石墜落,為何會出現(xiàn)在南北朝的墓穴中?
而且看這墓穴的裝飾,只有壁畫,似乎是個虛冢,聯(lián)想到昨日井下的大土缸虛冢也是南北朝的,可以猜測礦山附近的山脈還有不少虛冢。
礦山下的墓到底是什么來歷,怎么建造如此多虛冢。
不提眾人心中的疑惑,齊鐵嘴問道:“三爺,這應(yīng)該是一次遠古祭天的場景,但奇怪的是,這些雙面古人我從來沒在古籍上見過,繪畫者為何把人畫為雙面的,這會不會有特殊的用意?”
這時,張啟文嘴唇動了動,猶豫了片刻,開口道。
“在張家,對雙面人有過記載,昆侖西王母就是雙面人,一面見者生,一面見者死,居于九天之上,不過這壁畫上有如此多的雙面人,奇怪的很。”
吳小狗眼珠子一轉(zhuǎn),打趣道:“難不成西王母是個族名,這天降隕石,動靜太大,導(dǎo)致一大群西王母從昆侖跑到長沙參觀來了。”
齊鐵嘴推了吳小狗一把,道:“去,不懂別亂說,在張家人面前,別開西王母的玩笑。”
吳小狗看了張啟文一眼,確實神色硬邦邦的,便不敢再多說。
不過他也有幾分好奇,張家和西王母有什么關(guān)系,說幾句玩笑都不行。
這座虛冢內(nèi),只有大量的壁畫,其它空無一物,眾人再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對面出現(xiàn)一堵墻,墻上有一個洞口。
洞口外有散落的礦石和廢棄的開礦鐵鍬,是個礦道,看來這虛冢確實是一群礦工不小心發(fā)現(xiàn)的。
礦洞內(nèi)黝黑,四通八達,似乎已經(jīng)被廢棄了很多年,吳小狗和陳皮鉆進礦洞探索一會后折返,說是前面的岔道太多,無法深入。
長沙盛產(chǎn)礦,礦工也多,葉白執(zhí)掌九門后,自然對礦山礦道也有一定了解。
長沙附近礦山基本上都是從清朝的時候開始挖掘。
當(dāng)時,開采一座礦山,有土司衙門管著,地面上大家各分區(qū)域,非常老實,但一到地下,怎么挖完全由礦頭說得算。
幾百年下來,這些礦道如同暗道回廊。
不是常年待在這里的礦工師傅,下到清朝的老礦井中,根本回不來。
眼下沒地圖,葉白也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如此,眾人只好原路折返,回到了營地。
午后,天氣炎熱,眾人起身趕路,逐漸接近礦山,路上沒有遮陰的樹木,都是光禿禿的巖石和矮小的灌木。
齊鐵嘴累得不行,哀求著要找個地方歇歇腳。
張啟文指了指前面的小洼坡林子道:“前面有個荒廢的村莊。”
齊鐵嘴一愣:“你怎么知道?”
“佛爺就是在那里中招的。”
齊鐵嘴直搖頭:“誒呦,那我不休息了,咱們還是直接找鐵軌吧。”
不曾想,霍先海也開口道:“八爺,鐵軌也在那個村莊附近。”
齊鐵嘴露出苦色。
葉白笑了笑道:“走吧,老八,別磨嘰了。”
眾人繼續(xù)趕路,很快來到村莊的入口。
這片村子坐落在灌木叢中,茅草屋檐倒塌了不少,放眼望去沒幾間整齊的。
但眾人沒走幾步,便紛紛皺起了眉頭。
一股腐爛的尸臭味彌漫在村子中,天氣燥熱,溫度高,尸臭味擴散了很遠。
齊鐵嘴捂著鼻子:“張啟文,你和佛爺上次來不是遇到一群死尸嗎?但不成你們沒處理死尸?”
張啟文皺眉道:“我和佛爺怎么會犯這種小錯誤,那些尸體早就被燒了。”
眾人一愣,如此說這地方又有人來過?
葉白給青一眼神示意,青一點頭,帶著青二前去探路。
很快,兩人返回,青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