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白面色難看,霍先海道:“三爺,不如再多試幾次吧,或許這些蛇沒有搜尋到吳小爺他們所在的礦道。”
葉白點點頭,給這幾十條蛇喂了些罐頭肉后,又驅使它們下礦洞。
群蛇四散,嘶吐蛇信,沿著密集的礦道搜尋起來。
許久之后,一條斑斕花蛇爬到了吳小狗和陳皮所在的礦洞邊上。
“嘶嘶嘶!”
吳小狗瞬間從迷糊的夢中驚醒,有蛇?
于此同時,陳皮也坐了起來,兩人互看一眼,帶著黃三尋著蛇聲追去。
斑斕花蛇轉過一條礦道后,突然被兩人一狗圍住。
“昨天一條,今天一條,這礦道怎么這么多蛇?難道是一家子?”陳皮感嘆一句,上手捏著蛇尾,提了起來。
感受到人類的惡意,花蛇只能瘋狂嘶鳴,但這在陳皮眼中,卻是蛇類的挑釁。
這么多蛇?吳小狗渾身一個激靈。
“陳皮,你昨天也是吃的這種蛇?”
陳皮剛準備對蛇下重手,扭過頭來:“怎么了?”
吳小狗猛拍大腿:“壞了,這蛇怕是三爺派來救我們的,你這家伙誤事了。”
在九門之中,三爺能驅蛇并不是什么秘密,但陳皮不同,入九門還沒一周,自然不知道人眾皆知的辛密。
“當真?”
“我這個時候騙你做什么。”吳小狗奪過花蛇,取下衣物上的布條,系了蝴蝶結,綁在花蛇的身上。
花蛇落地,立馬嗖得一聲爬走了。
吳小狗露出笑容,果然,三爺在外面一定在想盡辦法救他們,現在就是等三爺他們的救援了。
大概中午時分,昏迷了一天多的齊鐵嘴終于醒來。
齊鐵嘴只覺得渾身酸痛,四肢無力。
“八爺,您醒了?”
一直在帳篷中伺候齊鐵嘴的李家伙計連忙端了些吃了過來。
齊鐵嘴坐起身子,從伙計的口中了解到他昏迷期間發生的事。
“三爺呢?”
“三爺還在礦道下,似乎找到吳小爺他們了。”
“這就好,這就好,快扶我出去。”
營地的篝火前,吳小狗和齊鐵嘴在湖喝海吃,一人在礦道內缺食缺水一天半,一人昏迷了一天半,都餓得厲害。
陳皮倒是吃得不多,他昨晚吃了一條生蛇,現在有些反胃。
將吳小狗和陳皮二人救出,葉白心中的小石頭也算是放下,眼下就是等金算盤來,再一同下墓。
不過,當前礦墓下最需要關心的是那群日本人。
根據現有的消息推測,這群日本人共十八人,中國礦工數量未知,但估摸著人數應該還有二三十人。
礦下難以補充資源,這么多人在礦下,所以日本人多半是在下面建立了物資補給地。
十八個日本人,一個鳩山紀夫,一個日本陰陽師高人,一個張家叛徒,依日本人對這個礦墓的重視,或許還有生化小隊。
這些人物資充沛,槍械炸藥也不可能少,在礦道中與他們相遇,還是要小心應付,免得出現傷亡。
若是可行的話,葉白倒想先一人下墓,試試這群日本人的成色。
......
此時,北平火車站,一輛鳴笛綠皮火車緩緩停下,人流涌動,喧鬧得緊。
白知希女扮男裝,帶了半層人皮面具,穿著一身黑色夾克,洋洋帥氣得下了火車月臺。
朱一和朱五也是簡單易容,侍女裝扮,跟在白知希的身后。
新月飯店拍賣會舉行在即,張啟山身為長沙布防官,抽不出身,為了這顆鹿活草,白知希只能親自出馬,和二月紅、丫頭,來到了北平。
朱雀小隊她也只帶了兩人,其余人都留在了長沙。
“夫人,咱們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