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在前面帶路,新海兄,這是銀行二百萬美金的支票,藍(lán)膽幼蛇的事麻煩你了。”白知希將支票交給尹新月后,跟著侍女上了樓。
對白知希來說,在得知自己假扮的彭三鞭和尹新月有聯(lián)姻后,便猜出自己的假身份遲早會被拆穿。
尹大掌柜如此著急見她,估計她真實的身份被新月飯店的人查出來了。
“彭三爺,請。”侍女將白知希帶到四樓一間房門外。
白知希推門而入,見到了傳說中的尹大掌柜。
一個四十歲的儒雅男子行禮道:“老奴尹正廉,見過白小姐...”
夜色降臨,白知希走出新月飯店,朱一和朱二提著藍(lán)膽幼蛇,在門口早早的候著了。
“爺,回長沙的火車票已經(jīng)買好了,三個小時后就有一輛。”
白知希點點頭:“二爺丫頭他們?nèi)绾瘟耍俊?
朱一道:“我們兩人親自將二爺他們送到火車站,火車開了以后,我們才趕回來。”
“好,那先去火車站吧。”
“恭送彭三爺!”新月飯店的看門人整齊低頭喊道。
白知希回頭看了一眼,歡送的人中,沒見到尹新月的蹤跡。
此時,四樓的房間內(nèi),尹新月撅著鼓鼓的嘴巴,被罰站中。
尹正廉怒斥道:“看你什么樣子?一點女兒家的大家閨秀風(fēng)范都沒有。”
“爹,我若不女扮男裝,怎么鎮(zhèn)得住那些想鬧事的人。”
“鬧事?我看你就是鬧事的人,擅自動用新月飯店的資金流,關(guān)鍵你還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你想讓咱家破產(chǎn)嗎!”
尹新月扯著衣角,低著頭,不說話。
“還有那個叫小田次郎的日本少將,對咱們新月飯店的印象很差,你對下次日本人說話就不能客氣委婉一點?每次都要我給你擦屁股,這兩天你就留在家中,哪里都不許去!”
“不行,彭兄弟還在飯店,我要好好照顧他。”
尹正廉氣不打一處來:“什么彭兄弟,真的正彭三鞭早就被人從火車上,不知丟哪個畸角去了,他的手下沿著鐵路找,現(xiàn)在連人都找不到。”
尹新月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爹,那在這里住了幾天的人是誰?你...沒對他怎么樣吧?”
尹正廉感覺心口有點痛,這還是她鬼靈精怪的聰明女兒嗎?被人騙了,還替別人說話。
“她好得很,你就當(dāng)沒見過此人,至于你的婚事也作罷,我會在北平給你找個品德好的。”
“那他人呢?”
“走了。”尹正廉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這是她留給你的。”
尹新月接過瓷瓶,里面放著一顆乳白色的藥丸,有種淡淡的青草香。
“爹,這什么東西?”
“九門內(nèi)部的駐顏丹...”
三個小時后,火車上,白知希帶著朱五擠在二等車廂中。
朱一從前面車廂中走了過來:“爺,有個長沙的人愿意把包廂讓給我們。”
谷劋/span“哪家的人?”
“長沙德隆屠宰場的老板,帶著女兒和母親返回長沙。”
“那算了,讓他們安心住下吧,她們比我們更需要。”
火車鳴笛聲響起,緩緩駛動,白知希看著不斷走進(jìn)車廂的人流,皺起了眉頭。
因為其中一人正是女扮男裝的尹新月。
而此時,尹正廉推開四樓房間的門,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和大開的窗戶,怒容滿面!
這該死的丫頭,又偷溜出去了!
兩日之后的晚上,葉白帶著九門眾人,返回了長沙城。
吳小狗、陳皮、齊鐵嘴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