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事少議論,而且七指人會不會來?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白古風微微嘆息一聲,結束了對話。
此時,葉白還在呼嘯行駛的火車上,小間包廂內,沉浸在系統的變化中。
“升級倒計時:八天五時八分!”
葉白呢喃道:“還有一周多的時間,也不知系統會有怎么樣的變化。”
葉白又打開隨身背包,將粘巴巴的白須龍魚拎了出來。
長白山太大,葉白怕短時間內找不到齊小黑他們等人,便將能測算天機的白須龍魚帶了過來。
不過東北太冷,空氣干燥,加上缺水,白須龍魚有些萎靡不振。
“三爺,給點水喝。”
葉白干脆取出一個水壺,將白須龍魚扔了進去。
“算出來了嗎?算不出來,你就別回長沙了。”
這條白須龍魚曾經和他許諾,只要恢復元氣,便能算盡天下事,如今五六年過去了,這只好吃懶做的白須龍魚除了和蛻殼龜搶食之外,什么也干不成。
水壺中的白須龍魚苦著臉道:“三爺,我也想給你算,但我這血脈不純,什么都算不了。別看我長得像五爪神龍,但也只是個樣子貨。”
白須龍魚頓了頓又道:“不如您再給我一小塊蛇骨,我顯化了血脈,提純了濃度后,天天給你算。”
葉白氣笑了:“做夢,既然你沒什么用處,就混吃等死吧,我看你那大仇也別報了,等龍潭中的白須龍魚化龍出來...”
葉白的話沒說完,白須龍魚急忙道:“三爺,您不就是想知道自己手下那批人的下落嗎?我教您算,上了火車后,您這一整天都在搗鼓占卜的銅錢和龜殼,我聽得都煩了。”
葉白將白須龍魚倒出來,又取出銅錢和龜甲:“如何算?”
“您在我身上取一點點血,涂抹在銅錢上,然后拿出您手下身上的隨身物件,當然,實在沒有的話,心中不停叨念他們的模樣,用離卦手法占卜,然后你再看看解讀的卦象。”
“這么簡單?”葉白有些詫異,他鉆研了一天的陰陽下卷,總覺得玄奧無比,難以入門。
白須龍魚自傲道:“三爺,我可是天機龍魚,從上古時代就是一脈單傳,你們人類的占卜測算的法子可是從我們這里學去的,即便您剛剛入門,但有我的鮮血加持,算這種簡單的東西,灑灑水啦。”
葉白笑了笑,白須龍魚這腔調也不知從哪里學來的,不過白須龍魚能教他占卜之道,也算意外之喜,這幾年算是沒白養。
葉白將白須龍魚提起,指甲一割,一股鮮血細流頓時嗞了出來。
看到如此粗的血柱洶涌而出,白須龍魚連忙慘叫:“割動脈了,三爺,快止血啊。”
“嚎什么嚎!”葉白將銅錢都涂上白須龍魚的血,才給其傷口止血。
“既然你的血能算,為何你自己不算?”
白須龍魚正舔著尾巴處的傷口,慘兮兮道:“我若占卜,這最后一絲血脈之力也會被消耗殆盡,最后真只是一條觀賞龍魚了,要是三爺能賞我些蛇骨,那我一定為三爺好好效力。”
葉白笑了笑,這白須龍魚一直念著他的蛇骨。
“我還信不過你,再看看你表現。”葉白并未直接拒絕,給白須龍魚留了一絲希望。
卦象出來后,葉白參照幾本卦經,解讀卦象的含義。
白須龍魚卻道:“三爺,別看了,這卦不太妙,日浴水而出,說明你要找到的人在東方,但日克火,海水生生不息,說明情況危急。”
谷蠞/span葉白面色微變,連忙將白須龍魚丟進了水壺中。
此時,窗外一片荒蕪,只有幾條零星的鐵軌,一望無際。
遠處便是長白山的余脈,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