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五脈和全國各地有名的大朝奉,讓他們看看,應該很快會出結果。
果然,不到兩個時辰,陳天佑便拿著蓮花觀音像回來。
“如何?”
“確實有認識的人。”
“和我仔細說說?”
原來知道這件觀音像來歷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金萬堂。
金萬堂的父親是北平城老一代朝峰,祖上入過宮。
而金萬堂在其父親的培養下,也算出了名的眼毒和百事通。
畢竟觀音像是清末的東西,他一眼便看出這觀音像的出處。
但是這小子有點精明勁,見是陳天佑,九門的門主親自來詢問,本想拿捏一下,要些好處。
但陳天佑什么人,一眼就看透金萬堂的心思,幾句話一恐嚇,金萬堂便破了膽,急忙全盤托出。
原來這蓮花觀音曾經從一家當鋪流入皇宮,正是他祖父接的手,因為蓮花觀音價值連城,所以他曾聽祖父提起過。
至于是哪家當鋪,金萬堂就不清楚。
“金萬堂?”葉白微微皺眉,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
陳天佑開口道:“三叔,霍姨已經把蓮花觀音拍照,讓在北平的霍家勢力去查了,我估摸著應該還是能找到那家當鋪的出處的。”
葉白微微搖頭,清末的東西,距今大幾十年了,再加上戰亂,能不能找到還不好說。
“這事對我很重要,你也發動九門的勢力網幫忙,翻譯帛書的事可以放一放。”
陳天佑點點頭。
隨后,葉白頂著吳老狗的面容,在營地挖掘出的帛書倉庫轉了轉,吸收了五百左右的冥氣點。
雖然肉不多,但總歸不能浪費。
這幾日,葉白便深居簡出,住在營地中,等待霍家的回信。
偶爾也會和各當家人聚一聚,敘敘舊。
這一天,張啟山終于主動前來找他。
對于張啟山的到來,葉白并不意外,他留在營地內這么久,就是為了等張啟山。
陳天佑和九門各當家人皆退了出來,只留下葉白張啟山二人。
半個小時后,張啟山出了帳篷,面色無異,看不出什么結果。
張啟山走后,葉白微微搖頭,他終于知道上面為何要動九門。
除了“它”的勢力在干擾外,還有很大的原因是陳天佑。
要知道陳天佑是陳玉樓之子,曾在果黨內擔任小高層。
如今國內特務很多,某些人很忌憚九門之主陳天佑的立場。
尤其是這個特殊時代,只要有一點反動的緣由,就能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若不是看在九門和葉白曾經的功勞上,早就有人欲用官方勢力對付陳天佑了。
“大哥啊,大哥,你隱姓埋名藏起來,可把你兒子坑慘了。”葉白無奈的搖搖頭。
果黨在大陸覆滅后,陳玉樓自然也被通緝。
不過陳玉樓沒去寶島,而是找了個地方隱居起來。
前幾年葉白還能偶爾查到陳玉樓的蹤跡,這些年卻是不知道他躲到哪去了。
或許像原著一樣,看破紅塵,找了個地方占卜養老去了。
剛才,葉白和張啟山做了一場交易。
他將葛一凡的舌蠱治好,而葛一凡背后的勢力承諾不再對付九門。
葉白深知,自己的出現嚇退了葛一凡背后的那批人。
畢竟和長生比起來,小命更重要。
但葉白也知道“它”不會善罷甘休,這個勢力或許從成立之初就脫離了某些人的掌控,朝向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
又過了兩日,霍家傳來消息,找到了當年的那件當鋪掌柜的后人,后人手中留有當鋪的交易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