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是三爺送的藥。”
張啟山嘆了一口氣:“碩大的九門,也只有三爺能救他了...”
張啟文走后,張啟山便繼續躺在靠椅上,吟唱著二月紅的戲曲,煮著大紅袍,欣賞著月色。
周圍蚊蟲嗡嗡叫喚,但沒有一只敢靠近張啟山的。
兩天后,陳天佑帶著陳玉樓返回北平。
回來的第一件事,他便見到了剛剛到達北平沒幾日的古百拐師兄弟。
古百拐兄弟將野人溝的情況描述一遍。
“陳門主,那塊白色石頭古怪得很,吳三省小兄弟建議讓九門的兄弟盡快趕過去,先把白色石頭運輸回來。”
“好,我知道了。”
陳天佑點頭,看了看古百拐三人,但又欲言又止。
過了一會,才道:“魁首,這次,就你們三師兄弟過來?還有沒有其她人了?”
古百拐抱拳道:“陳門主是想問我大師姐怎么沒有來吧?”
“對,我信中不是說了...”
“大師姐說族內還有粗活要做,說您要請她出山的話,一份信算什么回事,必須親自到,還要背著一條竹鞭。”
這話一出,場中的九門心腹伙計皆忍不住捂住想笑的嘴巴。
陳天佑臉色有些黑,瞪了伙計們一眼,又扭頭問道:“這真是她說的?”
古百拐點點頭,老實道:“我大師傅也想讓大師姐出山,但大師姐不愿意,說你不親自去,她恨你一輩子。”
陳天佑嘆了一口氣,這靈兒,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耍著小姑娘的性子。
一旁的陳玉樓聽出味道來了。
“魁首小兄弟,你的大師傅可是上一代搬山魁首鷓鴣哨。”
古百拐看向帶著圓筒墨鏡的陳玉樓,四五十歲模樣,好像比他還年輕,怎么敢叫他小兄弟。
不過這是陳門主身邊的人,古百拐不好得罪,回道:“正是。”
“那你大師傅身子骨可還好,右臂可還有恙?”
能知道他大師傅右臂有問題的一定是大師傅的熟人,古百拐立即恭敬道:“我大師傅一切安好,敢問前輩是何人?”
陳玉樓捋著稀疏的胡須道:“你大師傅若在的話,還要喊我一聲大哥。”
古百拐露出驚訝之色:“莫非前輩是卸嶺總把頭陳玉樓?”
陳玉樓沉聲道:“卸嶺沒了,算不得總把頭,如今只是個陳老頭罷了。”
屋內的幾個九門伙計也微微變色,感情這位是陳門主的父親,難怪陳門主親自前往古藍縣將其找來。
要知道卸嶺總把頭陳玉樓在江湖上已經是個傳說了,只要是下九流這一派的,沒人不曾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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