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了不少的魔物,我們東洲雖然也有血河,也會偶爾有魔物從血河之中跑出來,可那也只是少數情況,怎么我們這一路遇到這么多的魔物!”
眾人越飛越是疑惑,而且,這些血腥之氣,還越來越濃郁。
忽然間,一聲聲驚呼響了起來。
“那是什么?”
“血河,怎么會有如此之大的血河!”
“這血河,怎么回事?怎么血河如此之多!”
“這洶涌的血河!”
從斷魂魔教飛到泣血魔教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時間,可曹振已經恢復了許多,最少不再像之前那般,意識模湖。
他站在飛舟之中向著前方望去,入眼看到的便是一條條的血河!
他在東荒看到過太多的血河了,在東洲也看到過血多的血河,但是東洲的血河,一般都是在偏僻之地。
在那些大教所在的地方,基本是看不到血河的,即便是有血河,那些血河也被鎮壓了。
之前他也來過泣血魔教,泣血魔教的前方也是有一條血河的,只是那條血河已經被泣血魔教給鎮壓了。
而且,泣血魔教周圍,也只有那一條血河。
可是如今,泣血魔教已是被血河包圍,不只是一條血河,而是無數條的血河。
遠遠看去,甚至給人一種感覺,這些血河似乎都已是匯聚成還,而泣血魔教,則是這血海之中的一座島嶼。
每一條血河都宛若煮開的水一般,翻滾沸騰著,遠遠的,眾人能夠能夠清楚的看到,一頭頭血色魔物,從這血河之中爬出,向著四周沖去。
眾人終于知道,那些血色魔物是從哪里來的了。
“怎么會這樣,為何會突然出現如此之多的血河!”
眾人驚嘆間,卻是發現,那些魔物從學海之中飛出之后,卻并未向著血海中間的泣血魔教沖去,而是向著別處沖去,血海之中的泣血魔教,似乎沒有受到一點的影響。
“不對,泣血魔教都被血海給包圍了,那些魔物怎么會不攻擊泣血魔教!”
“這,只有一個可能了!泣血魔教和那些魔物打成了某種共識?”
“和魔物達成共識?可能嗎?”
人群中,霜華仙子忽然低聲道:“難道那個說法是真的,曾經有人說過,泣血魔教,和無邊血獄有一些關系。現在看來,并非是空穴來風。”
“泣血魔教,這是知道我們要進攻他們,自知無法擋住我們,所以弄了如此之多的血河?”
“我們想要進攻泣血魔教,必須先通過血河,如此之多的血河,無時無刻都有魔物飛去,這怎么攻進去?”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我們能不能攻入泣血魔教的問題,而是他們弄了如此之多的血河,無邊續約的魔物,會通過血河源源不斷的進入我們東洲。”
“該死的泣血魔教,他們還算不算是人?如此之多的血河,我們整個東洲都會受到影響。”
“這血河應該是剛剛出現時間不長,無邊血獄之中的魔物,需要時間進入這血河之中,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血河之中的魔物會越來越多,進入我們東荒的魔物也會越來越多!”
“瘋子,簡直是一群瘋子!”
眾人望著被血河包圍的泣血魔教,一個個只能無奈轉身,向著遠處退去。
很快,泣血魔教為了抵擋龍吟教、陰陽教以幾百峰教三個大教,從未在他們大教外面,弄出數條血河的消息便傳遍了東洲,而那血河之中的魔物也開始大范圍的進入東洲。
一時間,泣血魔教周圍,一座座村莊,一座座城池,甚至一座座宗門盡數遭殃。
而且,這波及的范圍還在不斷的擴大。
“瘋子,泣血魔教的人果然都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