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寒,月光清冷,入秋的風夾著絲絲涼意,吹在人身上發冷。
孤獨寂寞的人總是晚回家。
出了酒樓,街邊商鋪大多已經打烊,十笏胡同口的小酒館,一個伙計正挑著燈籠上門板。
有幾個醉漢從酒館出來,東倒西歪的往前走。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打更老頭一手挑著燈籠,一手敲著梆鑼,扯著嗓子喊。
林向東邁著醉醺醺的步子往家走,悠長狹窄的胡同沒有一絲光亮。
走到家門口,林向東見一個身影站在門前一動不動。
“誰?”
林向東警惕的喝了一聲,這么晚了誰會站在那里?
“相公,是你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帶著點點喜悅。
“巧云?你怎么在這兒?”林向東不禁詫異,急忙上前。
陳巧云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凍得小臉通紅,手里還拿著一根棍子,許是給自己壯膽兒,見他過來連忙將棍子扔到一旁。
“相公,我方才醒來見你一直未歸,生怕你出事又不知去何處尋你,只好在門口等著。”
陳巧云扭捏的站在那里,不知為何自從林向東轉性子以后,她心里總是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生怕一覺醒來又變回從前了。
林向東心中一陣感動,連忙拉起小丫頭的纖纖玉手,疼愛道:“傻丫頭,我這么大人了能出什么事?冷不冷?快回屋。”
陳巧云羞怯的點點頭,任由相公牽著小手進了院子。
低矮的茅草屋里漆黑一片,好在屋外月色皎潔,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隱約還能看清些光亮。
陳巧云默默的將林向東扶到床上,關心道:“相公,酒樓的活累不累?你身子剛剛好轉,可不能太勞累。”
“沒事,挺好的。”
林向東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在外邊花天酒地,這丫頭居然在門外傻傻的等了他一晚上,多少有些無地自容。
“我去打盆熱水給你泡腳。”
陳巧云也沒多問,出門打了盆熱水,不顧林向東再三拒絕,溫柔的蹲在地上,撩著水幫他揉洗。
林向東不禁有些受寵若驚,如此待遇還是第一次享受。
可推拒一番,眼看陳巧云一臉惶惶不安的模樣,他只好苦笑著任由她服侍。
夜深了,褪去滿身疲倦,林向東躺在床上枕著胳膊想事情。
枕邊的陳巧云又將小腦袋藏進被子里,身子背對著他一動不敢動。
只是從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和微微顫抖的身子判斷,這丫頭一定是在裝睡。
林向東不禁有些好笑,帶著一種惡作劇的心態,故意將身子往里挪了挪,胳膊搭在小丫頭身上。
如此動作,陳巧云不禁身子一顫,不自覺的往里靠了靠,想要離林向東遠點。
林向東怎會讓她得逞,借著酒勁,一把將小丫頭的身子扳過來抱在懷里。
陳巧云嚇得驚叫一聲,就感覺整個人騰空,然后被一雙孔武有力的臂膀抱了過去。
一時間,二人對面相擁,兩具火熱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尤其是林向東,這廝大腦昏沉,醉醺醺的極容易沖動,嬌柔在懷,呼吸不禁有些急促,沉重的呼吸打在陳巧云的臉上,濕濕的、熱熱的、麻麻的。
一陣濃重的男子氣息從林向東身前傳開,陳巧云嚇得一動不敢動,心里猶如小鹿亂跳,想要掙扎卻絲毫沒了力氣。
摟著懷中嬌弱無骨的女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林向東鼻息聲越發的沉重,將小丫頭的身子摟的越發的緊。
“巧云,你好美啊!”
借著月光,林向東呆呆的望著她,如花似玉、軟玉溫香,發出一聲由衷的贊美,心里有一種沖動,狠狠的在小丫頭臉上親一口。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