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搞這樣一場別開生面的開業(yè)典禮,確實有些轟動性,尤其是林向東搞的那些營銷手段,不幾日便已經傳遍了整個青崖縣城,特別是那個帶人返提成的活動,一傳十十傳百,大街小巷全都知道了,每日都有人呼朋喚友的往賭場里進。
如此一來,全青崖都知道新開了個賭坊叫金沙賭坊,里面燈火通明,花樣繁多,檔次高雅,連知州大人都親自送匾額,青寧州府第一花魁為其獻唱,更有無數的達官顯貴趨之若鶩。
眼下這賭坊的生意,開業(yè)短短三天,毛利竟然有千兩白銀之多。
這一日,林向東吃過早飯正準備去賭坊逛逛,剛出門卻見一輛馬車行了過來,緩緩停在門口。
車簾子撩開,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望著他嬌聲道:“上車——”
林向東不禁詫異,這幾日他一直忙著賭坊的事,差點把這小妞給忘了,連忙左右看了看,關好門道:“干嘛?你怎么找這來了?”
“廢話,找你當然是有話要跟你說,要不你以為我急著找你干嘛?”顧曼兒習慣性的白了他一眼,沖著他勾勾手說:“上車再說。”
“上車干嗎?”林向東一看到她的馬車,立刻警覺起來,說:“不行,有話我們在這里說,去你車里肯定沒好事。”
顧曼兒氣的差點就想一腳踢過去,沒好氣的說道:“就你心眼多,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怕我會非禮你不成?”
林向東汗了一下,沒辦法只好撩開車簾,一屁股坐進馬車。
顧曼兒也坐在車廂里,一身錦衣薄紗,姿態(tài)優(yōu)雅,望著看了林向東一眼,說:“今日找你,是要給你提個醒,六扇門那邊留意到,沈媚娘她們最近幾日可能會有所動作,雖然我們的人已經嚴密布控,但是你最好也小心一點,防止那些人狗急跳墻,孤注一擲。”
“你說的是真的?”林向東不禁緊張起來,這幾日差點把沈媚娘那小賤人給忘了,當即道:“那你們是不是要派人護我周全啊?”
“如何護你?膽小鬼!”顧曼兒撇了撇嘴,說,“你不用太擔心,經過上次的事,沈媚娘對我很信任,順藤摸瓜,我們已經基本摸清了他們販私的脈絡。不出意外的話,這幾日便就將他們繩之以法了,而你這邊要做的就是,不要打草驚蛇,有情況及時聯系我們。”
林向東隨口說:“你說的上次什么事啊?”
“當然是我跟你……”顧曼兒忽然臉一紅,瞪了他一眼說:“閉嘴,不該問的別問!”
林向東哼了一聲,心說原來是那件事啊。你那日當著我的面叫了那么久,說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顧曼兒忽然又憋不住笑,看著林向東說:“對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沈媚娘為什么串通劉四對付你嗎?要不要我告訴你?”
“為什么?”
“這個嘛……”顧曼兒故意賣了個關子,說:“你之前是不是在玉春樓有個相好?”
林向東撓了撓頭,說:“沒有啊,要說有那我也不記得了。”
“切,還不承認,你這人也夠無恥的,連玉春樓的老鴇子都能勾搭上,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老鴇子?”林向東一聽,突然就想到前些天在街上的那一幕,當即一陣惡汗,這小妞該不會把他當成有特殊嗜好的大變態(tài)吧。
顧曼兒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默認了,當即叫道:“好啊林向東,沒想到你還真是這種人,還有你說那個金剛不壞功法,我到底能不能練?”
顧曼兒一臉的期待,伸手又要抓林向東胳膊。林向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忙不迭的閃到一邊,說:“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那個,我不是跟你說過嗎,練這個需要童子之身,你先天不足,練不了,下輩子吧。”
“胡說,你連玉樓春的老鴇子都勾搭上了,還敢說自己是童子?再說你上次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