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狗.娘養(yǎng)的,推門進了院子。
屋里沒有動靜,陳巧生估計還沒有醒,自從賭坊開張以后,這小子整日待在賭坊很少回來。
一邊想著對策,一邊推門進屋,推看門正見陳巧云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頭穿針引線,縫補衣物,身材窈窕,婀娜多姿。
見林向東進來,不禁欣喜道:“相公,你怎么才回來?我都等你半天了,餓了吧?我這就去給你盛飯。”
林向東擠出一絲笑容,道:“別忙了,我在鋪子里吃過了?!?
“哦,那我去燒水給你泡腳。”陳巧云從床上跳下來往房門外去。
林向東不忍心讓她擔心,連忙道:“巧云,我等會鋪子里還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晚點回來,你不用等我你給我,早點睡吧?!?
“這么晚了還出去?是不是鋪子遇到什么事了?要緊嗎?”
“別瞎想,就一點小事,等我處理完便回來了?!绷窒驏|故作輕松的笑了笑,先將陳巧云安撫睡覺,然后從柜子里找出一本書揣在懷里。
這書是本拳譜,是前幾日林向東閑來無事從地攤上淘來了,紙張枯黃,破爛不堪,聽小販說還是什么前朝之物。
他本來是想著顧曼兒若再纏著他教她武功,就把這本書丟給那小妞讓她自己練,沒想到這時候居然排上用場。
按照他的想法,沈媚娘這伙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金剛不壞功法,想必那玩意對他們肯定很重要。
可他身上壓根就沒有功法,如今也只能死馬活馬醫(yī),能拖一時就拖一時,只要把顧曼兒救下來,靠著兩個人的武功脫險應該不成問題。
林向東深吸一口氣,雖然沒什么把握,有機會,總比沒有機會的好,更何況也別無他法。
林向東等陳巧云睡熟,這才推門出去,門外二人一直在門口守著,生怕他跑了,聽說功法帶來了,急忙駕著馬車往回趕。
林向東坐在馬車內(nèi),本想悄悄記下路線,不料車子到了半路,忽然兩個人又拐到別的路上去了。
這個時間街道空曠,行人稀少,車把式將馬車趕得飛快,七拐八拐的鉆進胡同里,又繞了半天,連續(xù)幾次,最后停在一片荒涼的空地上。
林向東沒想到這些人如此狡猾,竟然還換了位置,心中不禁暗罵一聲。又走了半炷香的時辰,那人將馬停在一個大院里。
院門打開,里面是一個破舊的院子,接著是沈媚娘的聲音:“東西帶來了嗎?”
林向東平靜的說:“我要先看到人?!?
沈媚娘笑著說:“沒問題,一手交人,一手交貨,這樣最公平?!?
仍舊是瘦子幾個人,押著林向東到了一間破茅草房,推開破爛的木門,迎面是一股發(fā)霉的氣味。
昏黃的光線下,里面竟然放著一些橫七豎八的鐵架子,地上胡亂丟棄著一些鐵鉤,看起來是一間屠宰場。顧曼兒被綁成一團,正瑟縮在角落里。
林向東火冒三丈,不知道顧曼兒已經(jīng)被關在這里多久了,正要進去放人,沈媚娘攔在了面前,一伸手說:“東西呢?”
林向東取出一個布袋丟給她,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小心咬手!”
“什么?”沈媚娘一愣,但林向東已經(jīng)不再理她,轉(zhuǎn)身沖進了房間。沈媚娘將書交給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馬上打開布袋,將書仔細翻了幾頁,借著昏暗的光線粗略檢查一邊,點頭示意。
房間里的顧曼兒看到林向東,眼淚唰的就涌了出來。林向東解開她身上的繩索,用力搓著她的手臂,拍打著她的臉頰,低聲問:“能走么?”
顧曼兒費力的搖了搖頭。林向東扶她坐起身,說:“我背你,趕緊離開這!”
就在這時,顧曼兒忽然發(fā)出啊的一聲驚叫,用她僵硬的身子笨拙的向前一撲,整個人爬到了林向東身上。與此同時,響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