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間鬧鬼的院子,還是二大一小三個人。
那男童已經被紀清凌用混元鞭封住了經脈還捆得嚴嚴實實,她手里有張狐面面具,是她之前買來了,一直不曾用過。
她將面具戴在臉上立刻別人另一個女人的模樣,但是聲音還是她自己的,復又將面具拿下收起。
“我這個還是中品寶器和她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魔修的東西就是邪門。”語氣中有些嫌棄自己東西的意思。
沈如指揮著傀儡在男童的臉上翻找,她們用了很多法子,依然是取不下他們之前看到的那張面具,但是這孩子定然就是那個女魔修。
不然一個幾歲的孩子被混元鞭上的倒刺扎進肉里,還能不哭不鬧一臉怒氣?
可是現在也不能殺了他,因為那花壇內的陣法她們打不開!
紀清凌站起身,“看來你是不想說了,那我懶得問了,幾條凡人的命罷了,耽誤我時間修煉。”
她手中翻出一把匕首,一手按在那人的臉上,匕首在對方的下巴處割開一條長長的口子。
“我剝了你這張臉皮,看看這后面到底是人是鬼。”
沈如出聲道,“這臉皮被剝了,就算能活下來。也要到元嬰才可以重朔肉身,那可以頂著這沒皮的臉幾百年了!”
這次對方終于開口了,已經不是之前男童的聲,而是嬌俏少女的聲音,“哼,說不說今天都是個死,你們不用在這一唱一合。”
紀清凌點頭,“確實都是死,可是死也分很多種,你被封了經脈,我一把匕首就能給你全身上下剝次皮。對了我還會醫術,要是剝到一半你快死了,我還能救救你,要試試嗎?”
說罷紀清凌手中綠芒亮起,將她下巴的傷恢復如初。
然后又用匕首在另一邊割開同一道口子!
馮嬌臉上的恐懼藏也藏不住,她現在連自己了斷都做不到,她好怕這女修真的會一刀一刀剝了她。
沈如給她傳音,“這么殘忍的手段都是從哪學來的,我聽了心都跟著抖了兩下!”
“你上輩子不看書嗎?比這厲害的我都看過。還有你心抖了兩下怕不是心臟???我幫你看看?”
“滾!”
馮嬌不知兩人底細,可是她一個筑基對上兩金丹除了求個速死還能如何?
“早點把事情解決,我們給你個痛快,不然我們就把你到門派,你可知我們名門正派是如何對付魔修的?”
紀清凌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聽著就不是什么好下場的意思。
沈如在心里不停給她這師妹鼓掌,這語氣真行啊,這一套一套的換了她都想直接求個速死了。
“你們正道修士不是講究心魔誓嗎?若是你們能發個心魔誓不殺我,我就打開這法陣,讓你們救那些凡人出來!”
聽這意思,之前被抓來的人也沒死?
紀清凌的匕首在她的頭皮處劃開了一塊,“師姐,這剝皮是不是應該從頭上剝起?”
沈如沒有回答紀清凌,而是對著馮嬌說,“我們可以給你個痛快。”
馮嬌一臉死灰,師兄不在,她又被封了法力,難道她的長生大道就止步于此了?
長嘆一口氣,知道再這樣下去那女修真的要剝了她的頭皮,“我要用法術才能打開。”
紀清凌和沈如對望一眼,一個筑基應該翻不出什么浪來。
沈如手指一揮解開馮嬌被封住的經脈,兩人一前一后的站在她邊上,就算是自爆也要一個過程,她們依然可以在她自爆前將這魔修滅殺了!
隨著黑色的魔氣滲入到那花壇之中,那些原本綠意盎然植物開始扭動直立起來,露出花壇內的一道圓形石門。
隨后那些植物匯著一條細長的藤蔓,緩緩在門上擺成一朵蓮花的模樣,將那厚重的石門抬起,露出下方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