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銀被那張巨嘴驚到了,他向后縮了縮,這時候想起來還是小命要緊,人家是八階妖獸!
紀清凌只得挺身而出,撫摸白玉蚌殼,“云素怎敵白離前輩風情萬種,婀娜多姿!在這無妄海白離前輩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
縮在她身后的阿銀腹誹, 你在無妄海也只見過她一個女人。
也不知是紀清凌的安撫起到了作用,還是白離本身就是就懶得和阿銀計較了。
變?yōu)槿诵蔚陌纂x又半臥在榻上扇風,但那搖扇的頻率還是看得出她還在生氣!
紀清凌回頭倒上一杯冰涼的果茶遞給白離,“前輩,不要跟這條龍一般見識,連無妄海底都沒出過的小獸, 他哪里懂什么叫好看?”
白離接過茶喝了一口, 然后又喝了一口,最后索性一口氣全喝了, 又把杯子遞回給紀清凌。
“這茶不錯,又冰又甜,再來一杯!”
紀清凌又給她送上一杯,白離依然幾口咕咚下肚,喝水的儀態(tài)和絕色的外貌很是不搭。
“你們?nèi)诵蘧褪侵乜诟怪?,對這些吃的喝的比修煉還上心。難怪那樣多的人入道,可最后結(jié)嬰化神的卻少之又少?!?
紀清凌的笑尬的不行,這是哪來的大傻子,一邊說她的茶好喝,一邊又說她不思進取!
旁邊的阿銀不服了,“清凌的茶是我喝過最好喝的茶,這人修煉是為了什么?不吃不喝修成正果飛升上界又有何樂趣可言?”
白離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那為何你們龍族拼了全族之力也要回上界?在此界好吃好喝的不行嗎?”
阿銀被懟的往墻角縮了縮,還是認真研究陣法算了。
紀清凌想了想從儲物袋拿出美味的吃食,“前輩, 我這里還有一些吃食,要不要嘗嘗?”
白離看了看收起了扇子,也坐到玉桌旁, “試試吧,許多年不吃了。”
很快白離就吃上勁了,“這個三階靈鹿烤起來居然這樣好吃!還有這,這個也好吃!”
紀清凌又拿出靈酒,“那索性喝幾杯好了。”
漸漸的兩人把酒言歡,完全忘記自己是被關(guān)在此處的。
“前輩,你和云素是為了何事翻臉?幾萬年的情誼說斷就斷了?”
白離嘆氣,“她鬼迷心竅罷了?!?
“是因為那個圈養(yǎng)幼獸的地方嗎?”
“你不用打聽,這些事你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你只需知道若是將來碰到她,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她可不是你們以為的那般好心!”
“多謝前輩提醒,這無妄海底本就不是我們?nèi)诵蘧么舻牡胤健!?
白離的眼神閃了閃,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日子,紀清凌除了每日的修煉制符,其他時間全部用在了學(xué)習陣法之上。
這是他們能出去的唯一辦法!
阿銀的陣法天賦說不定能在九州大陸排上名,一個完全沒有學(xué)習過陣法的家伙,花了一年的時間將那陣法復(fù)制了出來。
雖說是一個微小版的,殺傷力并不大。
他們要做的就是不停的嘗試破陣的方法, 阿木成了試陣之人。
它每次都根據(jù)阿銀的提示去觸發(fā)那小型的陣法, 再嘗試用新的方法去突破它。
一次又一次,好在阿木并沒有痛感, 幾次被炸飛出陣法。
一轉(zhuǎn)眼又是兩年,阿銀的解陣之法還沒有想出來,他大約也是這九州大陸少有的,自己布出來的陣,自己卻解不開的奇人吧。
谷疶
雖然他一直強調(diào)自己布出這陣有一半是運氣,所以他解不出來也是正常。
好在大家和白離之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