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擂的老頭將盒子放在手中摩擦片刻還是開口道,“道友,若是愿意也可賭人。”
白離像是早有預(yù)料般哈哈大笑,“多年不出來混,你們倒是越來越狂妄了。”
老者的眼神動了動,“原來是故人。只可惜老夫記性不太好,實在認(rèn)出不閣下。”
白離手中靈光一起,“少說話,動手吧。”
因著白離上去實在是太突然,紀(jì)清凌和阿銀根本沒有準(zhǔn)備。
阿銀拉著紀(jì)清凌要去下注,“唉呀,我們把全部靈石都壓上吧。”
紀(jì)清凌縮了一下,“你怕是不知道靈石對我們修士的重要性,誰沒事全賭上?再說馬上要開始了,別去了。”
阿銀不肯,“若是前輩下來知道我們沒有賭她贏,她肯定要生氣的。”
紀(jì)清凌一想白離確實是這種性格,居然敢不相信蚌精大仙,少不了要給她一頓拳頭吃。
兩人到了下注點,阿銀真的就將自己的靈石都掏了出來,全部壓了白離。
他們龍族那些個儲物袋可不少,這些靈石累積起來確實是一筆很可觀數(shù)字。
投完自己的,阿銀就盯著紀(jì)清凌。
紀(jì)清凌被他盯的沒辦法,拿出一大包靈石,“舍命陪君子了。”
阿銀這才滿意,“我覺著前輩能贏!”
擂臺上的白離已經(jīng)開始了。
她的武器是一根通體赤紅的法杖,和她耳垂上那兩顆耀眼的珠子一樣奪目。
目前的戰(zhàn)況還有白離的掌握之中,她依然是衣袂飄飄的仙女模樣,并沒有顯出本體。
老頭原本還只是存著比試的心,能贏了那籌碼就成,沒得要下殺招得罪人。
誰知道幾招過后,他已經(jīng)不敢再有所保留了,今天遇到了硬茬子。
也不知道這妖修的哪里來的神通,法術(shù)攻向她時,對方的衣袖旋轉(zhuǎn)之間那法術(shù)的威力就減去了大半。
越打越心驚,守擂的老頭心中苦澀無比。
第二場就遇上這樣厲害的家伙,若是前面多贏幾場,多收獲幾件寶物也能將功抵過,可如今只打敗了一人,這地圖碎片就被拿走了,他回去怕是不好交待。
臺下的人也在四處打聽白離的身價。
“八階大妖,怎么從來沒見過。”
有個元嬰修士碰碰他身邊的一位化形海妖,“唉,是不是你們海底的前輩?”
海妖也是一臉懵,“沒見過。連她是個什么妖都看不出,唉~”
這一聲唉多少帶點惋惜,這樣的絕色,卻是八階大佬,若不然定要上去攀扯攀扯。
“她那招化解是什么神通?”
“妖族傳承吧?”
“哪族這么厲害?”
“害,無妄海底厲害的大家伙多著吶。你以為整個海域就玲瓏島主一位妖王啊?”
旁邊一位人修初來乍到,聽到妖王兩個字立刻來了興趣,“這座島的島主是九階妖王?”
“新來的吧,萬年前玲瓏島主就進(jìn)晉到九階了。”
居然是妖修做島主?
就算島上人妖共存,但是在其他的地方多半都是敵對的關(guān)系,人修在數(shù)量上占了絕大優(yōu)勢,而妖修,它們需要六階之后化形才可上島。
可真正又有多少妖修能修煉到六階呢?
這無妄海千座島嶼,像玲瓏島一樣的又有多少?
很多島上都是以獵妖為生,兩族又如何能共處?
擂臺上的比試進(jìn)入了白熱化的狀態(tài),那老頭已經(jīng)被壓制住,卻一直不敢認(rèn)輸。
有個女妖一臉羨慕的盯著擂臺之上的白離,“打架還不用顯出本體,我妖族之楷模。”
旁邊有人笑她,“你以為個個都和你似的不敢顯出本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