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紀清凌施放出的黑氣,紀蓉害怕了。
本身紀清凌在她眼中就邪門的狠,如今也不敢再有所保留,將自己和紀喬的交易全盤托出。
“他讓我起了心魔誓,若是他無法顯身,我就必須替他殺了那個女人。”
紀蓉說完停頓幾息又說道:“我是帶著目的接近那個女人的,可是真的認識她之后, 她是真的可憐,紀喬就是她的心魔!
特別是紀喬一步一步筑基結丹之后,她如何還能靜心修煉。她跟我說了很多次想死,我只是成全她罷了!”
“紀喬為什么會選你?紀家那么多人,哪個不比你一個從外面回來的人合適?”
這也是紀清凌想不明白的地方,以紀家的修為或者身家,他可以收買其他紀家人, 畢竟紀家可不是什么鐵板一塊。
說到這個紀蓉的臉上的神色柔和了一些, “大概是他幼時我給過他吃食。”
紀清凌挑眉,“原來你們那么早就認識了。”
“隨手罷了,誰能想到他長大之后會是這樣驚才絕艷天才子弟。
我無意中在其他坊市看到了紀文安,明知對方是金丹期我還是忍不住偷偷跟上了他。就在同一天晚上紀喬也找到了他。”
“你一個筑基跟蹤金丹沒被發(fā)現(xiàn)?紀喬找他做什么?”
“紀文安一直呆在客棧,我守在外面罷了。至于紀喬為什么找他我不知情。只知道他當時就帶走了,我當時不知道那是紀喬,只跟到城門口就不也繼續(xù)了,誰知他卻直接喊出我的名字,讓我跟著。”
紀清凌把紀喬和紀文安放在一起實在想不出什么關聯(lián),若說是他覺得紀家對他不公,好像也說不過去。
那時候的紀家對未測靈根的子弟都差不多的,所有人沒測靈根之前都由父母管著,不單單是紀喬。
她想到當年大長老同他說的話, 紀文安帶走了紀家一件秘寶。
說是秘寶卻只是一副普通的山水圖,凡品級別的東西做為傳家寶, 想也知道它不簡單。
當年那位紀家化神老祖曾有言,只要紀家再出一位化神修士, 就將那副全權交給那位族人。
所以就這樣一個換誰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一直在紀家歷代族長手中傳了下來。
一直到紀文安出走紀家將它帶走了。
紀喬這些年一直在找地圖碎片,有沒有可能這副畫和那個地圖碎片有關, 有或者之前從紀喬儲物袋里找到了另一塊碎片就是那副畫?
原本沒有直接關系的事,被紀清凌這樣一捏,她覺得有可能就是真相了。
不過她沒打算把碎片的事告訴大長老。
當年老祖都說給紀家的下一位化神修士,紀清凌覺得這就是點名給自己的東西了!
不是她不謙虛,而是大長老如今還在元嬰初期,紀清凌覺得他的修煉速度大概不會快過自己了。
所以就當她提前將東西拿到手吧。
至于紀蓉和紀文安,紀清凌不想管了!
是的,她沒打算再去殺下一個紀家人。
她不喜歡紀文安也不喜歡紀喬的養(yǎng)母,都是幾個人之間的私人恩怨,若不是紀喬入了魔,她都不會殺他。
紀文安當初把紀蓉送進城主府做爐鼎,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會遭報應。
她看著紀蓉,此時的紀蓉眼里藏著慌亂,生怕紀清凌下一瞬間就將她斬殺了。
“我想你不如再發(fā)一個心魔誓,自此離開紀家,有生之年不再踏入東越半步。”
“清凌長老!”紀蓉激動了,只是趕出紀家?
紀清凌淡定吐出兩個字,“發(fā)誓。”
紀蓉連忙豎起手指發(fā)了心魔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