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日升,短暫的一夜很快就過去。
盡管一夜沒睡,但林平之依舊精神奕奕。
天一亮,林震南便帶著林夫人出了院落,向著房頂?shù)牧制街暗溃骸拔覀円琅f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fā)。”
“行!”
林平之直接從房頂一躍而下,像一個釘子一樣,穩(wěn)穩(wěn)落在地面。
“那我們走吧。”
臨行前,林震南已經(jīng)通知了鏢局的其他人,讓他們趕緊撤離。
先前,他已經(jīng)派人探查過了,青城派的人都離開了,現(xiàn)在外面很安全。
等到三人來到正門前時,此時門外早已是堆滿了行禮和馬匹,場面顯得有些亂糟糟的。
正欲準(zhǔn)備出發(fā)。
忽然遠(yuǎn)處的樹林中傳來了一陣騷動,林平之躍上門口的石獅子一看。
“余滄海!”
竟是余滄海那矮子來了。
“來得還真是及時,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吧!”
林平之一躍而下,對著林震南等人叮囑了一聲,“你們別亂跑,我先把青城派的人給打發(fā)了,之后再去取辟邪劍譜。”
“小賊,敢殺我青城派弟子,還不趕緊出來送死!”
一撥青衣赤腳芒鞋,為首的是一位相貌猥瑣的中年矮子,正是青城派掌門余滄海和其手下弟子。
余滄海就站在福威鏢局外不遠(yuǎn)的空地上,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眾人。
銳利的目光刺痛了所有對視者的眼睛,這一刻,他的精氣神達(dá)到了巔峰。
“誰找死還說不準(zhǔn)呢!”
林平之幾個跨步便來到了余滄海面前,高出大半個頭的他足可俯視余滄海。
“豎子找死!”
像是早就知道林平之的模樣,余滄海根本想也不想,直接一掌拍出,直接朝著林平之的胸膛拍去。
這一掌,正是青城派的絕學(xué)之一‘摧心掌’!
余滄海果然是陰險小人,知道林平之立身不穩(wěn),直接出手,林平之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只聽到一聲悶響。
“咚!”
胸前的衣衫破裂,被擊出了一個焦黑的掌印。
林平之兩腳下陷,踩入了磚石之中,隱隱感覺內(nèi)臟遭受了一點(diǎn)沖擊。
“呼!”
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
伸手在胸前被拍擊的地方拍了拍,有些不屑道:“余滄海虧你還是正道十大高手之一,堂堂青城派掌門,就會做這種卑鄙無恥的偷襲之舉,到時候消息傳開,我看你們青城派有何面目再自稱正道門派!!”
不管三七二十一,林平之先聲奪人,先給他們身上潑下一盆臟水。
“放屁!”
余滄海一張老臉氣得通紅,雙目圓瞪怒不可歇。
沖著林平之憤怒咆哮:“小輩休逞口舌之利,我青城派如何行事還輪不到你一乳臭未干的黃口小兒指手畫腳!”
說著,余滄海轉(zhuǎn)頭望向人群之中的林震南,眼神陰冷,嘿嘿一聲冷笑。
“林總鏢頭真是好不要臉,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這黃口小兒顛倒是非黑白,當(dāng)真是讓余某大開眼界。”
“余滄海你個老魂淡,殺我鏢局鏢師趟子手,傷我兒平之,究竟是誰在顛倒是非黑白,你心里清楚。”
人群中,林震南一張老臉氣得通紅,林夫人卻絲毫不為所懼,憤恨出聲。
“你找死!”
余滄海大怒,腳下一點(diǎn),身影如煙似霧,飛騰而起。
只眨眼間便跨越了兩三丈距離,手中長劍寒芒閃爍,朝著人群中的林夫人直取而去。
“余矮子,你找死!”
林平之當(dāng)即臉色大變。
沒想到這余滄海竟然如此不要臉,堂堂正道大派掌門,享譽(yù)江湖的十大高手之一,先后對他和他母親采取近乎偷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