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中痛處,惱羞成怒了?”
林平之滿臉不屑,冷笑連連,一點沒有給余滄海留情面的意思。
“我看你是腦子進了水,為了一本《辟邪劍譜》不惜將整個青城派陷于絕境之中。”
“你這話什么意思?”
被林平之左一句矮子右一句腦子進水,平日里最忌諱的事情,被林平之接二連三的拿出來說事,他簡直都要氣瘋了。
若是在他青城派的地盤,有人敢如此造次,早被他帶人滅了一百遍。
奈何現(xiàn)在形勢比人強。
也不知道林平之這混蛋是怎么修煉的,小小年紀(jì)便將鐵布衫修煉到這等地步。
單論力量,林平之并不比他更出色,但他的橫練功夫,即便是他內(nèi)力貫劍也打不破,若非這小子輕功不行,只怕這次他可就得陰溝里翻船,有來無回了。
“什么意思?”
林平之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這次行動行事隱秘,無人知曉?”
“哼!”
余滄海冷哼出聲,滿臉不屑,心中卻不由一凜。
“只怕余矮子你和青城派被人當(dāng)了槍使,還尤不自知,真是可笑啊可笑!”
林平之嘴角掛著嘲諷冷笑,掃了眼臉色微變的余滄海,心知他肯定覺察了某些詭異之處,心中有了退卻之意。
“暗地里這么多高手和實力窺視,就算你真的拿到《辟邪劍譜》又如何,你以為自己能活著回到青城派嗎?”
“一派胡言!”
聽完林平之的話,余滄海心中已涼了半截,但嘴巴卻強硬得很:“誰說我對林家《辟邪劍譜》起了心思,我是為兒子來討公道的...”
“余矮子你就繼續(xù)自欺欺人吧,你這話就連身邊的弟子都不會相信!”
毫不客氣地打斷余滄海的話頭,杜絕了他下次還想繼續(xù)借著這個理由找上門來。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堂堂大派掌門,連這擔(dān)當(dāng)和魄力都沒有,難怪青城派的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
“哼,我余某人行事,何須你一黃口小兒置喙!”
余滄海一張老臉黑如鍋底,心頭卻很有些發(fā)虛。
“......”
這下,不要說當(dāng)面嘲諷的林平之。
就連站在余滄海身后的青城派弟子,嘴角都忍不住一陣抽搐,心中暗自腹誹不已,的確是太沒擔(dān)當(dāng)了。
“嘿嘿。”
再次嗤笑出聲,林平之近乎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著余滄海,譏誚道:“可惜啊,就算真把《辟邪劍譜》給了你,也根本沒用,那玩意有重大缺陷,正常人根本修煉不出效果來!”
“什么?”
余滄海聞言大吃一驚,終于變了臉色驚呼出聲,等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
“什么人!”
林平之根本沒心思看余滄海的笑話。
只見他猛然怒吼出聲,好似雷霆炸響,震得人耳膜生疼。
右腳一鉤,地上麻花狀的精鋼劍落入手中,右手猛然一揮,精鋼麻花激射而出,在空中發(fā)出一聲凄厲音爆,徑直沒入旁邊的院墻中。
叮!
正當(dāng)所有人都在疑惑,林平之為何突然發(fā)飆之時,院墻中猛然傳出一聲金屬清脆碰撞之音。
一身形高大的黑衣蒙面人從院墻后一躍而起,手中一柄長劍,頃刻間爆發(fā)出驚人威力。
“是他,是他,就是他!”
“師傅,就是他殺死了洪師兄!”
...幾名青城派弟子忽然大喊起來,神色激動。
那黑衣人接連使出‘刺’、‘掃’、‘挑’、‘撩’等招式,無不帶著凜冽威勢,氣爆轟鳴,咻咻咻的刺耳銳嘯不絕于耳,劍氣縱橫往來交錯,招招不離林平之周身要穴。
這人想要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