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曲非煙見任盈盈衣衫染血,心有不忍,急忙上前拉了拉林平之的衣袖,示意他別再刺激她了。
“行吧!”
見曲非煙和曲洋這倆受害者都發話了,那他自然不會再枉做小人。
曲洋神色復雜地望著任盈盈。
就算是圣姑又能如何,就算在教中身份再尊貴,萬人追捧又能如何?
面對真正的高手,依舊是不堪一擊。
神教自東方教主繼任以來,雖然勢力一直在膨脹,但教眾弟子的凝聚力,向心力卻是與日俱減。
現在東方教主正值千秋鼎盛時期,還能壓服教眾。
萬一教主出了什么變故,恐怕神教分崩離析之日,就要近在眼前了。
任盈盈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自出道以來,她還從未受過如此傷勢,內臟受創,肋骨也斷了幾根,索性對方的真氣并不強,否則真氣入體,她現在就算不死也是半殘。
“你想怎么樣?”
見林平之一直不說話,也不搭理她,任盈盈忍不住低聲吼道。
望著任盈盈憤憤不平的眼神,林平之不禁聳了聳肩。
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怎么處理任盈盈。
雖然不太喜歡和東方不敗搶男人的任盈盈,但現在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也還沒認識令狐沖。
再者說。
到底任盈盈還是日月神教的圣姑,真要把她殺了,天知道會不會引來東方不敗。
雖然他自己并不畏懼東方不敗,但林震南他們怕啊,他總不能二十四小時給他們當貼身保姆吧。
但就這么放了吧,林平之也有些不甘心。
畢竟任盈盈追殺曲非煙在先,對他動手在后,總不能就這么放了吧?
我林平之不要面子噠!?
眼睛轉了轉,林平之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容,林平之晃悠著走到任盈盈身前。
“看什么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任盈盈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神教圣姑!”
被林平之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爽,任盈盈直接強硬道。
“但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
“就你這身材也配我惦記?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
一通怒懟。
這種女人就是不能太給她臉面,三分顏色就開染坊。
現在還是階下囚呢,還敢這么嘚瑟。
“你!”
任盈盈何曾被人這般欺辱過,如果不是打不過,她一定沖上去,把林平之這家伙大卸十八塊!
“你什么你,以為家里有座飛機場就很了不起是吧。”
雖然聽不懂飛機場是什么場,但光看林平之的表情便知道,這絕對不是什么好話。
“嗬哧!嗬哧!”
深呼吸,強忍著冷靜下來。
“你到底想怎么樣!?”
她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
現在人方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算受些羞辱又能如何,如果將來有機會,她發誓,一定百倍奉還!
林平之何嘗沒有看出任盈盈的想法,但他根本不在意,
區區一個任盈盈罷了,能掀得起什么風浪。
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死死得看著自己。
“記住這張臉,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叫做林平之。”
說著,俯下身去,唇瓣相交。
任盈盈頓時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