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余滄海早就在等著這一刻了。
自從前幾天出手偷襲,沒能成功得手辟邪劍譜后,他便一直在暗中窺視,等待時機(jī)。
喬裝打扮混進(jìn)劉府,目的就是為了等待這個時機(jī)。
他早就得到消息,金盆洗手大會上將會有大事發(fā)生。
想著,等到時候局面被人攪渾后,他再渾水摸魚,趁機(jī)奪得辟邪劍譜!
不然,單靠他一人之力,根本沒辦法解決掉林平之,更別說從林平之手中奪得劍譜!
林平之進(jìn)步太快了,實力太強(qiáng)了!
從在福威鏢局與林平之的第一次交手到現(xiàn)在,不過短短月余,林平之便已然成為江湖上的絕頂高手,實力甚至遠(yuǎn)勝嵩山三大太保聯(lián)手。
倘若繼續(xù)等待下去,恐怕一點得到辟邪劍譜的機(jī)會都沒有。
但他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
突然出現(xiàn)在林平之身邊的那個少女,正是日月神教光明右使曲洋的孫女!
只要能夠擒住她,余滄海便有把握讓嵩山派出手相助,協(xié)助他攔截下林平之,從而找到機(jī)會奪得劍譜。
畢竟嵩山派的目的乃是解決劉正風(fēng),順帶著打壓衡山派的聲望。
而他的目標(biāo)則是辟邪劍譜,雙方之間并沒有任何直接的利益沖突。
而他的猜測一點都沒錯,丁勉和陸柏果然出手了!
至于林平之的威脅,余滄海更是沒有放在心上。
只要能夠得到辟邪劍譜,就算青城派道統(tǒng)被毀又如何!
到時候,等他成為江湖第一人,成為堪比東方不敗那樣的江湖巨擘,別說區(qū)區(qū)一個青城派,就算是十個、百個青城派,他都能輕松重建起來。
一劍橫拍,摧心掌力輕松將林震南的長劍拍斷。
但落在林震南胸口上的那一掌,他還是下意識地收斂了幾分力道。
他真怕自己把林震南打死了,林平之會當(dāng)場發(fā)瘋,不管不顧地把自己打死。
而且,真要把林平之得罪死了,說不定劍譜還沒得到,就得先被林平之這混球生生打死在這里。
那時可真就得不償失了。
一掌輕松震飛林震南,推開林母,余滄海甚至沒有遭遇任何攔截,便將曲非煙一把擒住。
旋即,余滄海笑瞇瞇地看向林平之。
“林少俠,咱們又見面了!”
一掌迫開攔路的丁勉和陸柏。
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了看被林母扶起的林震南,又看了看余滄海手中擒著的曲非煙,林平之有些投鼠忌器,只往前走了兩步便不敢再有所動作。
只是從懷里掏出刻有辟邪劍譜的袈裟。
說道:“你不就是想要劍譜嗎?行,我可以給你!但余滄海,你身為青城派掌門,能不能別總是做這種小人行徑,拿一個小姑娘來當(dāng)人質(zhì),你好意思嗎!”
一旁的天門道人與定逸師太皺了皺眉頭,顯然余滄海的做法讓他們很不恥。
“余觀主,此舉可非正人君子所謂!”
君子劍岳不群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林平之手里的袈裟,心中一時想法萬千。
而看著林平之手里的袈裟,余滄海眼睛都綠了,下意識地就想要走過去接下。
但還是忍住了,嘿嘿笑著,掐著曲非煙雪白玉頸的右手緊了緊。
“咳咳~”
曲非煙有些難過地發(fā)出一陣咳嗽,但卻始終擺脫不了枷鎖,眼神無助地看著林平之。
“余滄海,你松手!再不松手,我就一把火把這劍譜給燒了!大家一拍兩散!”
林平之的拳頭緊了又握,手臂青筋暴起,但卻不敢靠近分毫。
lgb!
勞資可不是正派主角,怎么還要處處受人威脅,去你打野的!
“林少俠,我知道你武藝高強(qiáng),我也的確不是你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