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快躺好,讓我看看你這是什么病?!?
看著林震南見到自己時的滿臉欣喜,林平之不由地感覺一陣心酸。
自己遭了難,但卻依舊不忘對自家孩子的疼愛。
伸出手,將林震南扶好躺下。
雖然只是粗淺的學了點醫術,看了些醫書,但比起那些所謂的‘杏林名醫’,林平之還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斷,直接搭脈望診。
林震南連連咳嗽,有氣無力地說道:“那么多名醫都治不好,你又能做些什么?”
沒理會林震南的話,他相信自己的醫術。
半響,林平之松開手。
皺了皺眉頭,輕聲道:“脈搏虛而浮,苔蘚暗淡泛白,眼神無光而渙散,這是嚴重的虛癥!”
聽到林平之的診斷與那些名醫大夫一模一樣,林震南忍不住心中微震。
忍不住訥訥出聲道:“平,平之,你的醫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林平之也沒多想,隨口敷衍了句。
“去衡山的路上,跟那些藥房的郎中學的,望聞問切,都只是學了個大概罷了?!?
旋即又忍不住說道:“你一向身體強健,雖說最近接連受了幾次傷,身體有些虧虛,但短短兩個月,也決計不至于搞成這副模樣??!”
父子倆對視了一眼。
林平之看到了林震南藏在眼底深處,那一抹深深的怨恨。
林震南偏了偏頭,掙扎著起身,問道:“平,平之,我,我這病,還,還能治么?”
不過短短幾句話的功夫,便連連咳嗽,額頭直冒虛汗,可見林震南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什么程度。
“我也沒有治愈的把握,只能嘗試一下?!?
說實話,林平之其實挺能理解林震南此時的心情。
自從在衡山城金盆洗手大會之后,壓在心頭的大山被搬開,小日子過得還挺美,沒想到一時興起,來了老泰山家里,卻被自己人狠狠地陰了一把。
換作是誰,心情都決計不會好到哪去。
感受了下體內呼嘯奔騰的真氣,林平之猶豫了下。
他這還是第一次使用無漏真訣修煉的真氣,效果怎么樣,誰也說不準。
死馬當活馬醫吧!
但林震南現在的狀況已經差到了這種程度,與其怕這怕那的,還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能迎來轉折的契機。
小心翼翼地將虛弱不堪的林震南扶起。
右手抵在他的后背上,體內真氣緩緩過渡到對方體內。
原本林平之體內的真氣,是鐵布衫大圓滿時,由外而內自發產生的,剛猛至極!
但自從將大圓滿的鐵布衫與金鐘罩融合成無漏真訣后,這真氣反而陽極陰生,變得溫順平和起來,因此他才敢嘗試著將這真氣渡入林震南體內。
否則,按林震南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還沒得及發揮作用,他便直接一命嗚呼了。
精心溫養了半個時辰,在林平之體內真氣的溫養運作下,林震南體內本已運行遲緩的氣血,再度迸發出前行的動力。
一路突關破卡,再度順暢奔行起來,連帶著原本蒼白若紙的臉色也稍顯紅潤,精神大震。
眼見洛陽城內眾多名醫都束手無策的病癥,在林平之手中,不過短短半個時辰便有如此氣色,林震南當即大喜過望。
根本不顧身體虛弱,催促著林平之趕快去看看林母。
林母的病情,比林震南的還要糟糕得多。
不僅瘦得只剩皮包骨,就連臉上也彌漫著一股死氣,身體已然接近油盡燈枯。
幸虧,看到林平之后,好似回光返照,又好似重新燃起生的希望,林母的求生念頭大增,再加上林平之一邊運用體內真氣溫養催動氣血,一邊在旁邊勸她振作,說自己以后娶妻生子,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