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保鏢給你們用用,他正沒事兒干呢。”
商陸畢竟經(jīng)過千軍盟的正統(tǒng)訓(xùn)練,不是會點格斗那么簡單。
姜陸英一愣:“這不太好吧”
“沒事,我吃了寧寧好多東西呢?!彼痉鰞A拿起手機,“我這就叫他過來。”
**
這個時候,山林的另一邊。
長老村。
山巔有一座木屋,周圍是花園和小山流水。
屋前的石桌上擺著圍棋盤。
郁夕珩和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對立而坐。
太上長老見郁夕珩接完電話,竟是很輕的嘆了一口氣,不由詫異:“郁先生這是有什么難題了?”
十年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這個男人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
在見到郁夕珩之前,太上長老從未想過有人會那么完美地把控自己所有的情緒。
“被她發(fā)現(xiàn)了?!庇粝︾裆焓致湎乱蛔?,“她正在氣頭上,所以我出來避一避?!?
太上長老:“???”
什么人還能讓郁夕珩說出這樣的話?
郁夕珩沒說,太上長老也沒有問。
兩人下完了這盤棋。
太上長老摸了摸胡子:“郁先生棋藝高超,老朽慚愧啊。”
“我來取藥材?!庇粝︾駥⒁粡垖憹M了藥材推了過去,“上面都要?!?
太上長老接過來一看,不由皺眉:“這不是先生治腿的藥?!?
“嗯?!庇粝︾竦笆莿e的藥,只有你們這里有?!?
“先生治腿的藥可不能斷啊?!碧祥L老急了,“如果斷了,即將功虧一簣?!?
聽到這句話,郁夕珩的視線掃了過來。
他靜靜地看著太上長老,帶著審視。
太上長老一時間沒能承受住,冷汗都流了出來。
“無事。”幾秒后,男人微微莞爾,“我的腿已經(jīng)好了?!?
“什么?!”太上長老猛地站起來,激動到臉都漲紅了,“您的腿已經(jīng)好了?每月的疼痛也消失了?”
郁夕珩神色平淡:“是?!?
“可是有哪位神醫(yī)給郁先生進行了治療?”太上長老詢問,“竟然能將您的腿疾全部根除?”
郁夕珩:“是。”
“我有一個想法,想必郁先生一定聽過鬼手天醫(yī)這個名諱。”太上長老十分謹(jǐn)慎地開口,“如果說有人的醫(yī)術(shù)要在神醫(yī)盟之上,排除掉永恒這個游戲里的那些npc,就只有鬼手天醫(yī)。”
畢竟npc(非玩家角色)只是一串?dāng)?shù)據(jù),數(shù)據(jù)設(shè)置得再厲害,怎么也不可能到現(xiàn)實來。
但鬼手天醫(yī)就不同了。
只要有著游戲艙,ta就能往返游戲和現(xiàn)實。
郁夕珩撐著頭,眼神似乎沒有先前那么鋒利,他緩聲:“猜到了?!?
早在司扶傾第一次給他治腿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全息游戲和現(xiàn)實時間不一樣。
她會那么多東西,也很正常。
太上長老長舒了一口氣:“此事我定然不會說出去,請郁先生放心,郁先生對我神醫(yī)盟又再造之恩,我無以為報,但以郁先生為尊。”
郁夕珩抬頭,看了眼正對著木屋門懸掛著一副畫像。
上書“胤皇”二字。
除了丑,還是丑。
他將茶杯放下,又拿起一枚棋子:“繼續(xù)?!?
太上長老苦著臉。
今天他是要把頭發(fā)都輸光了。
**
第二天,節(jié)目開始了第二輪錄制。
毫無疑問,司扶傾又是第一個通過的,并且甩了第二名三個小時。
導(dǎo)演是徹底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