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
慕司們眼見著司扶傾在錦鯉和風紀委員的人設上越走越遠,拉都拉不回來。
不說別的,你一個神顏女明星,咱們能多發點自拍嗎?
貌似不能。
連撕逼都不用他們下場,司扶傾自己上了。
又是躺平的一天,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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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年庭初讓妻子暫時留在南州,自己折返回了北州。
年以安也剛好在這個時候放學回來。
“爸?”他微微詫異,“您不是出差,怎么今天就回來了?事情已經忙完了么?”
年庭初先將一個密封的試管從冷凍箱里拿出來,然后說:“早上走得太匆忙,忘記拿東西了,所以回來一趟,”
“難得爸你也會丟三落四。”年以安,“什么事這么高興?”
年庭初的臉上難得露出幾分笑意:“你可能要有姐姐了。”
“姐姐?你們又生了?”年以安一愣,“不對啊,就算你倆多生了一個,那也是我大啊,還是說——”
他恍然大悟,一臉看渣男的表情:“你背著我媽有私生子了?”
年庭初動作一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皮癢了。”
“是你說的我要有姐姐了。”年以安理所當然,“那肯定是你在娶我媽之前生的,你本來長得就挺渣男像的。”
“好了,是你大伯的女兒。”年庭初唇微抿,嘆氣,“還沒定論,我去帶她做個親子鑒定。”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他也覺得因為在新聞上看到了司扶傾長得有六分像年鶴川,就跑到南州是件極其唐突和沒有邏輯的事情。
可心里有一個聲音,讓他必須要跑。
年以安怔住。
這是年庭初第一次主動提起他大伯。
他也隱約知道他大伯英年早逝,所以年庭初閉口不提。
年以安的目光落在裝有鮮血的試管上,目光多了幾分深思。
他大伯去的早,那他爸是怎么把血液保存這么久的?
而且沒事保存血液做什么?
年以安又仔細地看了看,試管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了。
“怎么?”年庭初注意到他的視線,“你不高興?”
年以安聳了聳肩:“突然多出來一個姐姐,又不知道是什么樣,我肯定不習慣。”
“長得漂亮,性格好,能干,哪里都好。”提起司扶傾,年庭初笑意加深,“還很善良。”
年以安挑眉:“瞧瞧,這鑒定結果還沒出來呢,你就已經把她認了,真是了以后家里還有我的地位嗎?”
“你還沒家庭地位?你媽那么寵你。”年庭初捏了下他的肩膀,“你身體最近沒事吧?如果又不適的地方,記得給爸爸說。”
“我天天打籃球健康著呢。”年以安神色不變,“你快去忙吧。”
年庭初點了點頭,又急匆匆地離開。
年以安洗了手吃完飯,進到了臥室里,像往常一樣打開電腦,登錄神諭。
“以安,nine神要開直播了!”耳機里,和他組隊的男生興奮,“你要不要看?”
“直播?”年以安神情一動,“在哪?”
年以安還有兩個月滿十八歲。
這個年紀的少年少女,骨子里都是傲的,心有忠魂熱血不死。
年以安一向對神諭里的幾位大神沒有任何興趣。
但就在西神戰隊挑釁,nine神直接上外網,后又以絕對的技術碾壓西神戰隊,他就粉上了這位大神。
“是啊。”男生很激動,“我把鏈接給你發過去,聽說nine神今天就會講劍客的連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