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實不相瞞,您看我獨身一人出現(xiàn)在這里,也能猜到是遇到了事情。”夏妍茹在心里暗暗補了句道歉,便繼續(xù)瞎編道,“我家原本也是大戶人家,在當?shù)匾菜阈∮忻墒乔安痪帽粡那暗南氯苏_陷,一家子死的死、沒得沒,要不是家里奶娘心疼我,偷偷把我送走,恐怕我也活不了了。”
夏妍茹說完頓了頓,有意先觀察一下兩人的表情,畢竟大戶人家在過去是不錯,但是建國后可都是大多數(shù)都被列為資產(chǎn)階級敵人行列。
好在應(yīng)鳳山兩人雖然聽著直皺眉,但是眼神都還算清明,夏妍茹暗暗點頭,繼續(xù)編道,“如果我家里真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大資本家也就認了,可是我家世代與人為善,賑災(zāi)修路從未落下,可就是這樣,還是有人打著莫須有的罪名故意陷害。”
“這種人真是喪良心。”應(yīng)鳳山略帶氣憤的語氣說道。
“哎,喪良心也罷,不得已也罷,可是我家里人卻實實實在在地糟了災(zāi),我又是個姑娘家,也沒能力為家人報仇,與其不理智地去和人家拼命,倒不如先保住性命,待將來有機會再為家人正名。”夏妍茹輕坦道,還不忘假裝伸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淚。
姚松秋聽著夏妍茹的敘述,也沒有完全相信,對方的傷心看似不作假,可是這些都無從考證,只是結(jié)合她所說的以及想要提前10年落戶這件事,倒是有種相呼應(yīng)的感覺。
“所以你想要把落戶時間提前,這樣別人就算想要查你,也不會懷疑你和你家里有關(guān)聯(lián),是嗎?”姚松秋問道。
夏妍茹點點頭說道,“是啊,其實我家是金陵的,離這里很遠,那些人就算發(fā)現(xiàn)我失蹤了,也不會想到我跑到了這里,況且以往我都很少出門,知道我長相的人除了親近之人,旁人都沒見過的。”
正所謂撒一個謊就需要無數(shù)的謊來圓,夏妍茹本就不擅長說謊,便只能一次性把能想到的情況都提前編的完善,她也知道信不信在于聽的人,所以一切都還看面前兩人如何抉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