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衛軍一身狼狽帶著嫌犯抵達集合點時,那里已經有人接應,看到武衛軍一行人的情況立馬大驚失色。
“路上遇到了伏擊,實力比預估的強太多,吃了點虧。”武衛軍咬著牙狠狠說道。
“武營長,辛苦你了,先把人給我們,你們先去醫院治療,等安置好嫌犯,我們再詳談。”為首的中年男子聲音沉著,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似乎沒有什么能夠引起他多余的興趣一般。
“辛處,那人就交給你們了。”武衛軍點點頭沒有客套,他身上的傷也不少,確實需要去醫院處理一下,不然也夠讓他受得了。
嫌犯交接好,他們的任務也算完成,武衛軍再次帶人去了醫院,還是那位辛處特意安排了本地同志給他們帶的路。
隨著武衛軍幾人的到來,醫院的值班人員再次沸騰起來,好在這次沒有要命的重傷患,不然以現在只剩下護士的情況,實在是沒法處理了。
當然,已經有值班人員去找院長匯報情況了,而且也要院長下達命令通知相關主任醫師返回醫院參與治療。
武衛軍找到夏妍茹的時候,她還等在于成義所在的手術室門外,而另外三個重傷患的手術室外也有其他刑警同事看著。
“小夏,這次是我判斷失誤,人手安排不夠,讓你跟著受苦了。”武衛軍滿臉的愧疚,夏妍茹再厲害,也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武衛軍看到滿身是傷的夏妍茹,心里面又心疼又羞愧。
“平等交易,你不用愧疚。”夏妍茹搖搖頭,任務都接了,無論什么結果,抱怨都是多余的,更何況武衛軍已經安排得很周全了,只是低估了這些人的實力罷了。
“不管怎么說,部署不足都是我的責任。”武衛軍固執地說道。
雖然夏妍茹說是平等交易,但是武衛軍始終覺得都是他強拉對方入伙,才會讓對方傷成這樣,要不是身手夠好,估計這手術室里又要多一位了。
“這次埋伏的領頭人叫做東霖,他身邊有兩個手下分別叫做玄七和黃三,具體的信息就沒有了。”夏妍茹沒再和對方糾結責任在誰,而是說起今晚埋伏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武衛軍聽聞頓覺有些不可思議,這晚上大家一直在惡戰,這些消息怎么來的?
“對方臨走的時候主動說了自己的名字,至于玄七和黃三,是我聽對方這么叫的。”夏妍茹扯了下嘴角,這人分明就是臨別挑釁,她心里正不爽呢。
“囂張至極,這人是篤信咱們抓不到他!”武衛軍一拳捶在墻上,動靜之大,就連不遠處的小護士都頻頻側目,但又不敢上前提醒醫院禁止喧嘩。
“囂張的確是夠囂張的,可是能不能抓到,不是他說了算,總有機會的。”夏妍茹冷聲說道,這次虧吃的心不甘,她可沒打算就此罷休。
“必須要抓住他,這個人一定是‘長生藥’里的重要成員。”武衛軍感覺今晚的牙都要咬碎了,他現在恨不得立馬就回去糾集人手大范圍搜捕。
夏妍茹背靠著墻垂頭思索接下來的形勢,今晚的埋伏看似對方準備充足,可是她心里總覺得有點說不上的怪異,從在霧氣里下手腳,到設置路障埋伏,可最終還是選擇關鍵時刻撤退了。
雖然自己這方的實力不弱,也是拼死抵抗,但就是有一種太過絕處逢生的感覺,只是這個疑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夏妍茹沒有任何發現和依據,倒也沒有打算說出來徒增煩惱。
隨著四個重傷患的手術相繼結束,已經是次日清晨,其中于成義傷得最重,負責做手術的醫生說那支弩箭已經無限接近心臟位置了,外傷雖然都處理好了,但是身體受損嚴重,暫時還得留在重癥室觀察。
“聯系于隊的家人了嗎?”夏妍茹站在重癥觀察室外,眉間有些憂郁。
“昨天夜里就通知了,但是趕過來需要時間,還得要幾天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