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位?”夏妍茹輕輕搖頭,這位主任說出來的罪名,無論哪一條放在當今社會,那都是不被容忍的大錯,若是要按嚴重性排序,或許也就工作不積極和無故請假相對輕點。
可是那挖社會主義墻角以及被資本主義思想侵蝕,一旦罪名落實,那她夏妍茹的未來基本可以定性,絕無什么好下場,別忘了,再有幾年,那場史無前例的運動即將開始。
盡管這里是平行時空,可是誰能保證歷史進程會出現(xiàn)偏差呢?無論如何,夏妍茹已然感受到了這個檢舉之人的惡毒用意,或許對方不知道未來的事情,但是這種內(nèi)容本身就沒打算輕饒了她。
“既然是實名檢舉,自然可以跟你說這檢舉的人是誰。”陳躍倒是沒有為難,都說了實名檢舉,對當事人更是沒啥好隱瞞的,當下把張敏的名字和崗位告訴給了她。
“原來是她啊。”夏妍茹了悟,這人怕是在春城的時候,就因為參賽名額的事情對她懷有嫉恨,而前段時間也恰好是她請假最頻繁的時候,外人不止內(nèi)情,會想岔了也很正常。
“想必你也認識她,你們同為2號研究室,她既然實名檢舉,這該走的流程也是必須要走的,當然,叫你過來,也是因為我們要多方取證,不可能偏向任何一方。”話雖如此,不過陳躍打?qū)Ψ揭贿M來的時候,那一身不帶補丁的衣服,還有紅潤的面色,基本也對檢舉信的內(nèi)容相信個七七八八的了。
“自然,我也相信人事辦的各位干事并非偏聽偏信之輩。”夏妍茹一副很能理解的表情,“不過我可以保證,這封檢舉信的內(nèi)容純屬誣陷,我前段時間確實請假比較多,但都是涉及公務(wù),這具體內(nèi)容不好對外亂說,如果陳主任方便的話,可以去找786駐軍部的武營長求證。”
陳躍緊鎖眉頭,看她表情絲毫沒有心虛的跡象,不禁有些為難了。這786駐軍部是什么地方,豈是他一個縣城里的普通制藥廠干部就能進的,即便有公事作為理由,可是這要求證的還是為營長,恐怕各種手續(xù)就要耽誤很久。
“難道就沒有別的人可以為你作證了?”陳躍試探著問道。
“倒也不是沒有,縣公安局刑警對的陳隊長也可以為我證實。”夏妍茹微微皺眉,將陳忠也說了出來。
如果可以,她傾向找武衛(wèi)軍,這人別看一直對她的身份耿耿于懷,但是為人正直且可靠,再有一個,就是這人一直以為她是夏氏族人,所以后來相處的過程中,她能很明顯的感受到對方對他的照顧,甚至是有點保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