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點用到一半的時候,夏妍茹才想到了那封電報,原本打算起身找給姬文林,但是被他眼疾手快的攔住了。
“你直接告訴我放在哪個包里,我去拿就行了。”姬文林沒讓夏妍茹下榻,直接問清楚電報在哪,然后就起身去拿。
回了書房,姬文林也不著急研究電報,打算明天上班的時候交給周維去查,能這么囂張的直接拍電報給夏妍茹,顯然對方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夏妍茹,這點幾乎已經踩到了他的底線。
見姬文林隨手就把電報放在了書桌上沒看,夏妍茹也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多問,她知道這人心里肯定已經有了打算,只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很顯然,夏妍茹對姬文林的了解很透徹,當天姬文林對電報表現(xiàn)的態(tài)度正常,可是次日到了辦公室后,整個低氣壓震的周維大氣不敢喘。
“給我仔細查,一定要把囚紀宇揪出來,還有查查看暗地里都有多少人在盯著小茹的,一個不留全給我拔掉!”姬文林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不僅僅是語氣嚴肅,就連表情也帶著點陰狠。
“是。”周維不敢多呆,接過任務之后就開始出去安排,心里也暗自琢磨著到底都有誰這么不怕死,竟然敢暗中監(jiān)視夏姑娘,那不就等于是在自家領導頭上蹦跶?
‘啪!’手中的鉛筆終于沒支撐住斷裂開來,姬文林深深吐了口氣,將斷開兩節(jié)的鉛筆隨意的仍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并沒有緩和多少,只要一想到有人想要對夏妍茹不利,他就控制不住想要撕碎那些人。
辦公室里的情況周維不得而知,但是即便不在跟前,也能猜到他走后自家領導的狀態(tài)依舊不會多好,想想當初那些暗中得罪到夏姑娘的人,幾乎都被送到過億豐手里,那慘狀每每想到都不寒而栗。
姬文林手底下有一隊非常厲害的偵察隊,這支隊伍一直都是姬文林出錢養(yǎng)著的,大多都是還沒成年的時候就跟隨他的,所以忠誠度絲毫不用質疑。
看出這次的事情很重要,周維幾乎沒有多想就直接找了偵察隊的負責人戚判,那封電報他也帶了過來,仔細交待了領導的吩咐。
“周哥放心,這天下就沒有我查不到的人和事。”戚判滿臉的自信,但如果細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藏在這自信表情下的陰沉。
“行,有你這話我就不擔心了,不過你也要注意,囚紀宇這人可不是簡單人物,先優(yōu)先把藏在暗處的釘子拔了。”周維伸手拍了拍戚判的肩膀,留意到對方眼底的陰沉,也能理解這抹陰沉的原因。
說到戚判這個人,那是真的為姬文林的話是從,但凡是姬文林的話,他完全不用思索就立馬照辦,說句夸張的,就算姬文林說需要他的命,估計這人都不帶猶豫的。
而戚判之所以會這么聽姬文林的話,還是因為他幼年的經歷,在他十歲左右的時候,當時他的母親因為常年被嗜賭成性的父親家暴,有一天終于忍受不了吊死在了堂屋里。
戚判一早起床出來看到,差點沒嚇傻了,但即便如此,他那個父親依然不知悔改,到了后面更是變本加厲,時不時的會把氣撒在還年幼的戚判身上,后來更是因為欠了巨額賭債,要把他賣給一個有念童癖的老地主手上。
也是戚判命不該絕,被賣的當夜,他偷跑了出來,結果沒跑多遠就被地主的打手抓到,那一頓毒打幾乎要了他的小命,要不是姬文林當時路過救了他,估計他早就死了。
從此之后,戚判就把自己當成了孤兒,對于他那個嗜賭成性的父親,無論生死都不會在意,而同時,姬文林成了他的救贖,代表了他的新生。
周維離開后,戚判就召集手下開會,著重商討的自然是調查出囚紀宇的藏匿地點,不過他也沒忘記周維走前的叮囑,對于夏姑娘身邊的暗釘也要盡快拔除。
“竟然還敢有人把主意打到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