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細細的給裴清沅選花挑起來。
姜莞也無奈呢:“開的好好的花兒,表姐就縱著她吧。”
“幾朵花,也不值什么,何必弄得公主不高興?”裴清沅反問她,“你說芍藥開花,原本就是供人觀賞,一時喜歡,折花攀枝,是常有的事兒,你倒拘著這個?!?
她好像又想起什么,唇邊弧度越發往上揚起來:“你還說嘴呢,先前自己糟蹋了多少好東西?別說花兒了,就是吃的喝的,你拿在手上玩兒,糟蹋的一塌糊涂的,今兒倒端著阿姐的款兒,說教起別人啦?”
姜莞就有些繃不住了。
愣怔須臾而已,噗嗤一聲笑出來:“可見表姐心里是更喜歡阿月,才這樣子偏袒她!那我弄壞那些吃的,也就一兩塊兒,她跑去折花,還不知要糟蹋多少,你倒拿這個來對比!”
周宛寧也往裴清沅身邊靠過去,挽著周宛寧手臂,幾乎貼在她身邊兒,誒的一聲,只管拆臺:“那是了,吃一回東西要糟蹋一兩塊兒,你從小到大,長了十五年,吃過多少東西呢?
吃飯不算,還有每日那些零嘴呢?每季里送來的新鮮瓜果呢?
林林總總算下來,怎么不叫人比?不叫人說?”
姜莞撇著嘴,連眉心也是蹙攏著的:“好呀,你們現如今成了一伙兒的,聯起手來欺負我!”
趙曦暖正好睡醒了從屋里出來。
兩只小手正揉著眼睛,一出門就聽見什么欺負不欺負的,她又不知前有后果,咦的一聲,人也頓時就清醒了,垂下手,兩條小短腿倒騰著,快步至于姜莞身旁:“有人欺負阿莞姐姐呀?好大的膽子!”
她近來膽子大了不少。
自從鄭皇后病重一場,貞妃主理六宮事,又比鄭皇后還要寬待底下的人,趙曦暖每每跟在趙曦月身邊,玩鬧也好,出宮也罷,總是有人帶著她,陪著她,她漸次放得開,玩笑起來也不像從前那樣怯生生的。
姜莞揉了她一把,替她把有些歪的小辮子正了正:“沒有人欺負我,這會兒正說笑呢。
你醒的多是時候呀,你姐姐去摘花編花環了,正好一會兒拿來你先挑一個戴著玩兒?!?
她一面說,一面抱著趙曦暖把人放到了先前趙曦月的位置上去。
趙曦暖拽著姜莞的手不撒開:“那阿莞姐姐給我編!你編的好看,我不要阿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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