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就算不是死士,大概也不是隨隨便便用錢收買了辦事兒的。
順藤一定能摸到瓜。
這是顧行之的初步猜測。
依據(jù)不多,就是臨時從驛館逃脫的那個男人。
問題就出在這兒。
其實趙禹去審問過一番之后,大抵也弄明白了。
確實不單。(本章未完!
第四百五十三章原來不是他
單是收錢辦事。
而幕后主使之人,吳煦自己也不知道。
用了刑,吳煦也疼的暈死過去好幾次,可就是一口咬定了說不知道。
要么就是鐵了心死也不肯說,要么就是真不知道。
從東跨院出來,趙禹覺得鼻尖還有血腥氣。
他并不喜歡這樣的味道。
皺著眉,捏了捏鼻頭。
袁道熙見狀,打岔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倒覺得他是真不知道,說的也都是實話。”
趙行附和說是:“要是鐵了心打死不肯說,在驛館的時候就不會說,反正都是要死,被顧行之折磨死,和回到京城被我們折磨死,并沒有任何區(qū)別。
他說三年前被人收買,好吃好喝供著,諸如此類,這些就不說了。
我只是覺得,那些話未必都是扯謊騙人。
你仔細想想,遼東異動,國公爺不就是在那個時候被調(diào)任到遼東去坐鎮(zhèn)駐守的嗎?
而之后因為國公爺坐鎮(zhèn),遼東得了幾年平靜。
一直到國公爺奉旨回京,才有了南苑叛亂之事。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一切其實都是有聯(lián)系的。”
確實是這樣。
所以吳煦也確實有可能只是單純的被人養(yǎng)著,做了棋子,打算用他做些什么事。
并不急于一時啟用他。
就好比眼下。
正好用他去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能把大梁攪個天翻地覆,自然有人能坐收漁利。
而這樣的棋子,是不需要知道執(zhí)棋人是誰的。
幕后主使,怎么會輕易讓他見到呢?在驛館給趙曦月下藥的男人并沒有交到刑部或是大理寺京兆府。
趙禹第二天一早進宮回稟了晉和帝,人就扣在肅王府上。
朝中有內(nèi)女干這事兒挑明在臺面上了,誰知道刑部那些地方有沒有藏污納垢呢?
說不定今天把人送進去,明天人就意外死在大牢里了。
這都已經(jīng)明著對趙曦月下手了,狗急跳墻的人,什么事做不出來?
所以要把人留在肅王府,親自審問,親自調(diào)查。
晉和帝也準了。
至于趙曦月和顧行之喬莊往陳郡這事兒,晉和帝聽了生氣,但趙曦月鐵了心,趙禹和趙行也派了人去跟著,他也只好由著她去,卻又讓趙禹飛鴿傳書給顧行之,務必每日傳信回京,得讓他知道趙曦月是平平安安的。
趙禹覺得這事兒沒那么靠譜。
飛鴿傳書回來,信鴿要是叫人給盯上,也算是白搭了。
但他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
不傳信回來,父皇擔心阿月,成天坐立不安。
顧行之和景雙他們,那么多人護著阿月一個人,總能護得住她才對的,所以也沒說什么,把晉和帝的吩咐一一應下來,就出宮去了。
趙行就在肅王府等著他。
袁道熙也在。
這事兒該瞞的人瞞著,不必瞞著的趙禹都沒瞞下。
就連顧家都派人去告訴過。
怕顧懷章失了顧行之的消息會著急,總要叫他知道顧行之的行蹤舉動。
見他從宮里回來,袁道熙先站起身來的。
趙禹瞪了他一眼,他撇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