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報喜不報憂,反正在黎三郎的信中寫的是,省城里哪兒哪兒都好地方美人心善他在那邊讀書簡直就是天堂。
別說方青青,就是黎父黎母黎大郎他們也都不太相信,三郎只是不想讓他們擔憂呢。
不過都知道他已經在那邊安頓好了也都是很高興的,再過幾個月就是鄉試了。
三郎說過,之前的考試還都只是初初開始,只有鄉試中舉了他的科舉之路才真正算是開始了呢。
而后,同窗就說了,家里人有什么話也可以告訴他他幫忙寫下來屆時也可以托他的親戚帶去省城給修平的。
老黎家的人愣了一會兒,還是方青青率先反應過來,這修平說的不正是黎三郎?
只是家里人叫慣了他的小名,夫子取的大名也堪堪只是黎三郎在外面讀書的時候才會用到呢。
至于說單獨給小媳婦的那封信,方青青只是羞澀一笑,說道:
“我最近也在認字,手上正有一本《千字文》,可以自己試著去通讀。”
眾人表示理解,信中也許是小夫妻倆的悄悄話,當然不方便說給眾人聽了。
同窗是不了解實際情況,老黎家其他的人則是不同,他們都還以為方青青學的很多現在已經可以獨立的讀信寫信了。
方青青正好也有這樣的心思,下次她就可以試著提出由她來讀信了。
反正她不是已經在學習還可以教孩子們,至于說學習進度如何了,只要黎三郎不跟家里講清楚說明白。
他們也不會懂得的,只說學會了認字,讀信不是順理成章手到擒來的事情?
黎家人還不知道其實黎三郎和他的同窗書信來往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只是單方面的認為,人家幫他帶信不說還特意跑一趟送過來。
本著有來有往的原則,好好地招待了黎三郎的同窗,在他走的時候又特意竹筒里裝了一些豆漿豆花給他帶回去。
可以分給別的同窗喝,或者其它,這也是方青青的算計。
算是一種宣傳手段吧,她有心讓黎家的生意擴大化,那就不只是擺攤了。
如果能在縣城里開一家店鋪,學館旁邊應該是最容易招攬生意的吧?
且聽三郎哥哥說過,有些學子的家境不錯,學館里的伙食堪堪填飽肚子。
隔三差五的,就有那不差錢的學子,利用午休晚休時間出來吃東西的。
要是能在學子們中間打出口碑,以后這門生意才算是穩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