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試探出來的心不誠之人!”
“哈哈哈哈……”說到這里,李善長忍不住仰天大笑了起來,“枉我李善長自認為聰明絕頂,未來必將輔佐新君登臨大位,卻不想,我李善長也不過如此罷了!”
“罷了!罷了!去休!去休!自此之后,我李善長……”
有些意興闌珊的李善長剛想要說出辭行的胡來,卻不想,朱元璋竟然在這個時候直接截口道:“先生,自從您離開咱,雖說咱這心里是又氣又恨,但是,先生卻不知,這段時間以來,我對先生卻也是又想念又無奈,在我身邊,有許多忠肝義膽、不怕死的兄弟,但卻唯獨缺少了像先生這樣的智者!”
望著朱元璋定定的注視著自己的神情,李善長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我這樣的……又算得上什么智者呢?”
對于李善長的苦笑之言,朱元璋不答,就是這般定定的看著他李善長。
這一刻,知曉了朱元璋心意的李善長當即拱手一禮道:“上位至愛之心,令在下不勝感激,在下雖然眼拙,但卻也看得出郭天敘絕非成大事者,如蒙上位不棄,善長盼望重回上位身邊!”
聽得李善長之言,朱元璋有些欣喜但卻又有些揶揄的望著李善長道:“真的?”
“上位放心,三天之內(nèi),善長必歸!”李善長鄭重其事的向朱元璋保證道。
聽得李善長之言,朱元璋卻是勃然色變道:“何需三天?如果先生果真有重歸之意,元璋完全刻意派人將先生給搶回來!”
望著如此模樣的朱元璋,李善長有些無奈的輕嘆了口氣道:“郭氏父子待我極厚,我也想為郭天敘略盡綿薄之力,至此之后,善長必將唯上位馬首是瞻,要不,我這心里頭,總有點兒過意不去!”
望著面露哀求之色的李善長,朱元璋仰頭輕嘆了一口氣,繼而似笑非笑的望著李善長道:“先生是個厚道人哪——有債必償,有恩必還……好人,您真是個大好人哪!”
對于朱元璋此語,李善長不答,繼而轉(zhuǎn)移話題道:“上位,在下有些想不明白的是,既然郭大帥屬意的繼承人是將軍您,那為何還會有此次的由明王來決定郭部帥位繼承人的事情發(fā)生?”
“為什么?這段時間,先生一直和父帥、郭子興兩人生活在一起,究竟為何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這個局面,先生果真沒有一點兒的猜測嗎?”朱元璋輕笑著瞥了一眼李善長,如是言道。
…………
與此同時,屏幕之前,看到二號選手東方無窮這段前世記憶的觀眾們莫名的有點兒牙疼。
“話說……這不就是找個謀士的事情嗎?怎么整的跟談戀愛似的?弄得我還以為我是在看言情劇呢!”
“何止?談戀愛都沒有這么的費勁!”
“談戀愛?我說氛圍怎么突然變得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原來原因出在這里呀,現(xiàn)在想想……還真t的有點兒相像哈!”
“何止是相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好吧?一開始,先是相識,就好比朱元璋和李善長的初遇,繼而是相知,也就是所謂的蜜月期,兩人‘如膠似漆’的,成天膩在一起,很快的便‘同心同力’的打下了偌大的‘家業(yè)’來,之后便是倦怠期,然后郭子興以幫助朱元璋試驗李善長真心為由,趁虛而入,撬了朱元璋的墻角(探明了李善長的真心),然而,事后,朱元璋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孩子(基業(yè))’,沒了李善長不行,于是,為了‘孩子’,朱元璋只能捏著鼻子重新認回了李善長!”
“臥槽……樓上的,你這個解釋……這不會是你的經(jīng)驗之談吧?”
“企業(yè)級理解有木有啊?”
“臥槽,被這么一解釋了之后,劇情突然之間就變得guy里guy氣了起來,尤其是朱元璋之前所言,要將李善長給搶回來……怎么著?你以為是在搶新娘啊?還搶回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