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了。
“沒什么,就說了些正常的公務(wù)。”
“哦。”
阿沁顯然并不滿意賈璉的答復(fù)。
雖然賈璉和姐姐還有公主安然返回,令她很是高興,但是高興之余,她也有不少疑惑。
首先就是,姐姐和二爺,一起在大漠上流浪了那么長的時間,回來之后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若說自家姐姐對二爺無意那還說的過去,但是很顯然,以她長久的觀測,姐姐分明和她一樣,對二爺芳心久許。
再或說,是姐姐的姿色不夠吸引二爺?
那更是無稽之談,她很確定,姐姐的姿色與她在伯仲之間,而且以前在二爺身下承歡的時候,二爺還親口與她說過,她姐姐的身段很是誘人……
所以,這種結(jié)果,很是不合理。
她就想到,和賈璉二人同行的昭陽公主。
之前她就看出來昭陽公主對賈璉的虎狼之心,定是此番趁著機會,昭陽公主對二爺下手了。
而二爺之所以一直沒能要了姐姐,也必定是昭陽公主心懷嫉妒,一路上不讓二爺沾染姐姐。
只有這樣才說的通。但是這幾天,她反復(fù)詢問姐姐和二爺,這二人的口風(fēng)卻緊得很,一點也不透露,令她很是不爽。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不管如何,她們姐妹一條心。既然姐姐不成器,那就由她這個做妹妹的,再幫扶她一把。
于是裝作無事,扶賈璉臥榻之后,她也二話不說的鉆進了賈璉的被窩。
對此賈璉倒也并不拒絕。他還不至于迂腐到,在自己屋里,對自己的女人假正經(jīng)。
但他顯然小看女人的心計,當其被女人勾的興致大起,忍不住將之從被窩里提熘出來,準備小懲大戒一番的時候,女人卻一臉焦急的止住了他。
賈璉初時以為是調(diào)情之樂,而后見阿沁認真拒絕,才終于皺起眉頭。
看賈璉不悅,阿沁緊張兮兮的解釋道:“二爺恕罪,人家,那個來了……”
“哪個?”
饒是賈璉身經(jīng)百戰(zhàn),此時也不禁愣了許久,才終于無奈一笑,扯住阿沁的嘴角,罵道:“你個小妖精,既然如此,還敢如此勾引我,豈不是故意消遣你家二爺?”
阿沁歉然一笑,隨后做出賊兮兮的樣子。
“人家錯了嘛……可是人家真的沒騙二爺,真的是癸水來了呢。”
賈璉確定這小女子不是騙他,很是沒好氣的瞪了她兩眼,才翻身躺下。
阿沁便趁勢依偎上來,瞅了賈璉兩眼,而后至其耳邊笑道:“二爺別生氣了,人家有別的法子讓二爺消氣呢,咯咯咯。”
賈璉斜眼以視,看其想說什么。
“二爺忘了,人家姐姐還在外頭,不如人家現(xiàn)在就去接替姐姐守夜,換姐姐進來服侍爺?
爺放心,我和姐姐的日子不一樣的,呵呵呵~”
賈璉聞言,恍然大悟。
難怪,他今晚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阿琪破天荒的換上了女子的裝扮,看見他的時候,眼神還躲躲閃閃。
只怕,這些都是阿沁這小妮子的蓄意杰作。
想到阿琪,賈璉自然想起當初在大漠上,對人家的承諾。當時阿琪以妹妹生死未知為由,拒絕獻身。
如今既回來,阿沁也無事。而且很顯然,阿沁是很愿意阿琪也跟著他的。
如此一來,若是他今晚對此無所表示,只怕阿琪再心智堅定,也容易胡思亂想。
該是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
他拍了拍阿沁嬌臀,嘆道:“小妮子有心了,就依你說的辦吧。”
賈璉今日這般干脆,阿沁倒是有些詫異了。
但目的達成,她還是很高興,因此笑盈盈的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