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遙遠時空的旅者,
邏輯與智慧的矛盾螺旋,
知識的倒影,真理的背面。”
古赫密斯語念誦的尊名在被靈性封鎖的房間中回蕩,一根孤零零的蠟燭發出噼噼啪啪的輕響。
斯諾將男士香水點出兩滴落在火苗上,頓時濺起青白色的火光,與香氣混做一個旋渦,瘋狂的汲取著斯斯諾的靈性。
“我向您祈求;”
“祈求您賜予我力量;”
“賜予我完成悖論符咒的力量。”
“小豆蔻啊,請將力量傳遞給我的符咒,龍涎香啊,請將力量傳遞給我的咒文……”
伴隨著斯諾的咒文吟誦,他的耳邊也回蕩起了層層疊疊的耳語,伴隨著他靈性的注入,一朵有著駿馬造型的白云在他的腦海中奔騰起來。
斯諾沒有猶豫,拿起刻刀在磨去頭像與文字,重新雕刻上繁復花紋的一便士硬幣上刻下“∞”的符號,一股奇特、扭曲,仿佛與一切道理相悖的力量也隨之涌入其中。
持續性的靈性消耗對于約等于唯一性成精的斯諾而言不值一提,伴隨著靈性如流水般的消耗,一枚枚由一便士硬幣改造的符咒,就這么排列在了他的面前。
“呼,比想象中要順利不少啊。”斯諾把玩著一個個硬幣,感受著其中攜帶的靈性,嘴角微微上揚,也不知道是他對于源質的權限更高,還是因為白馬非馬本身就寄宿在他的靈魂之中,他自己相應自己的過程遠比克總要容易的多。
不需要自己召喚自己,也不需要推開召喚之門,甚至他連使用的純露和香草都用一瓶男性香水代替——
順便一提,他咒文里的龍涎香、小豆蔻,其實就是他這瓶香水的成分。
畢竟自己跟自己祈禱嘛,隨便一點就好,反正自己靈性足夠,也不需要用靈性材料來降低消耗。
不過凡事有好也有壞,比如他并不能把東西存放到白馬非馬里。
將排除人工后,成本價一便士一枚的悖論符咒塞進兜里,斯諾很想找個地方試驗一下這個符咒的威力。
不過很遺憾,他并不能保證自己現在已經脫離了值夜者的監控,而且作為一個已經在旅館里住了半個月沒出門的人,忽然出門肯定是要引起注意的。
微微壓下得到新玩具的熊孩子心理,斯諾重新回到床邊,開始逗弄莉莉,對了,莉莉(ruri)就是他樣的魯恩短毛貓的名字。
實際上,他已經給自己計劃了完美的作息表——
早上起來向愚者先生祈禱,然后開始碼字,中午吃過午飯后開始學習從魔藥中獲得的儀式知識,下午用巴普洛夫之犬的能力把意識附在莉莉身上出去遛彎,然后在晚上九點之前準時入睡。
對了,睡前他一定要喝一杯熱牛奶,然后做半個小時的體能訓練,上了床,馬上熟睡,絕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
不過和大多數的作息表一樣,這個計劃并沒能堅持多久,不是因為斯諾沒有毅力,而是因為就在第二天,一個嘴巴豎著長的扭曲靈體,出現在了斯諾的房間中。
“看樣子a先生的信使還不如火車快啊……”斯諾心中腹誹,不過立刻從對方的手里接過了信封,目送著這位怎么看都不符合極光會招新標準的靈體再次消失,這才撕開信封,抖開里面不算太長的信件——
“潘瑞達克斯先生:
你的來信我已經收到,介于兩位秘祈人的愚蠢行徑,你不必為自己的果斷感到內疚和惶恐,主也不會怪罪任何一個虔誠的信徒。
主的召喚儀式哪怕是我們這些虔誠的信徒也需要大量的準備,一個連羔羊都算不上的欺詐師,沒必要給予過多地關注。
你截獲的筆記具有很高的價值,這足以換取一份傾聽者魔藥。
想必你的魔藥消化也即將結束,我期待著你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