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斯,馬里奇在嗎?”
依舊是那間桌球室,依舊是瘸著一條腿的卡斯帕斯,斯諾卻覺得他表情似乎有些不同,只見他抬起頭,對著陪他打球的人使了個眼色,直到他們消失,才開口問道:
“你沒得罪馬里奇吧?”
“沒有,怎么了?”斯諾看著有點不太對勁的卡斯帕斯,一臉莫名其妙的道。
“馬里奇早上和我打聽你來著。”卡斯帕斯含糊的說了一句,然后道,“他就在原來那個棋牌室,你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斯諾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點點頭道:“謝了。”
“沒什么,早知道你這么厲害,我就不幫你瞞著了……明明之前還被一群小混混嚇跑來著……”卡斯帕斯擺了擺手,斯諾也沒有多說,只是默默給他加了關注,這才離開了桌球室。
“咔嚓……”
房門被推開,斯諾卻驚訝的發現,房間里居然沒有活尸,這讓他有些意外——
“難道克慫已經來過了?”
“誰……”馬里奇仿佛慢了半拍的厲喝此時才傳入耳中,不過緊接著,他就閉上了嘴。
“看樣子你已經了解符咒的效果了?”斯諾挑挑眉毛,帶著些許玩味的問道。
“你想要什么?”馬里奇聲音低沉,眼中帶著兇光,但話語,卻有些慫。
不慫不行,畢竟能夠扭轉滿月負面狀態的能力,對于逃亡中的他們而言,無疑是彌足珍貴的。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扭轉負面狀態,就意味著他大概率也有加重負面影響的能力。
“不算之前的試用品,一枚三百鎊,你應該明白,我并沒有溢價。”斯諾伸手拉開了棋牌桌前的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一臉“我這已經是成本價了”的奸商表情。
不過看到馬里奇面露難色,他又笑了起來:
“當然,如果暫時付不出錢,我也其它支付方式,比如,那位怨魂小姐如果愿意接受一些委托的話,我可以用符咒作為報酬什么的,當然,這需要先簽訂契約。”
“我們需要商量一下。”馬里奇沒有立刻答復,斯諾也是一副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很隨意的道:
“沒問題,我短時間內會一直呆在貝克蘭德,不過,如果你們不放心信使的話,找個中間人召喚不就好了?”
……
“你打算接那個任務?”馬里奇看著棋牌室的門被再次關閉,忽然像是聽到了什么一般,皺眉問道。
“缺錢。”
“你覺得那個偵探付得起一千……一千六百鎊的報酬?”馬里奇對于那個一臉窮酸的偵探顯然不抱什么希望,但那個冷幽的聲音卻回答道:
“他知道自己得罪了大人物。”
“也對,不過,他似乎沒有留下聯系方式。”馬里奇話一出口,空氣中瞬間有些寧靜,半晌后,那個冷幽的聲音才吐出幾個單詞——
“問卡斯帕斯。”
……
離開勇敢者酒吧,斯諾立刻放松下來,就算因為自己的存在出現了蝴蝶效應,莎倫小姐沒有遇到那只看門人的手套,也會進入缺錢狀態,這樣一來,她接受克慫任務的概率就會提升,就算克慫沒有發布任務,到時候自己也可以用符咒作為價碼,聘用她們去保護克慫。
就在他心里算盤打得啪啪響的時候,他忽然注意到,迎面走來一個頭戴老式軟帽,身穿少女風黃色蛋糕裙,腳踩一雙黑色皮鞋,身材完美的栗發女士。
還不等他的大腦反應過來,他的手便已經舉了起來,在他終于開始意識到遇到了什么的時候,嘴巴已經發出了聲音:
“下午好,黃貝貝。”
“我種花粗口!”斯諾在心里瘋狂的哀嚎,甚至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但他卻強行維持著鎮定,用有些尷尬的語氣道:
“不好意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