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本的婿養(yǎng)子傳承出過不少大人物,上門女婿的身份倒是不算太丟人。
可自從未婚妻加入了一個什么平成新女性社團,長野直男的地位就變得卑微起來,總是被未婚妻朋友陰陽怪氣諷刺什么沒用的上門男,廢物之類。
更糟糕的是這兩年舔狗越來越多,和那些金融巨子,富二代,官二代相比,長野直男的慶大光環(huán)也變得普普通通。
記憶里,長野直男活的很卑微還一直有種危機感,每天在家小心翼翼卻得不到未婚妻的關注,生怕被人甩了然后被趕出長野家。
一直以來,他只能將心里的苦和井植良田這個朋友訴說。
不過這些跟現(xiàn)在的長野直男沒關系,他隨口應付道:“還是那樣吧。”
“不會吧,這么久了難道就一點都沒有改善嗎?那為什么不重新好好地開始生活呢?我們可是慶應的幼龍,你何必把目光停留在這樣的女人身上?”
這話意思很明顯。
長野君安是一家之主,長野家的地位都是他所帶來的,現(xiàn)在他死了,以慶大名校的光環(huán),完全沒有必要留在長野家受氣。
但這種時候怎么可以走呢!
腦子里不由自主閃過佳柰子母女凄楚無助的可憐模樣。
放著她們不管走掉,那就是禽獸不如了!
長野直男義正言辭說道:“大丈夫怎么可以不承擔自己應盡的責任,養(yǎng)父對我還是很好的,我有義務照顧他的女兒和妻子。”
井植良田:“......”
為什么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呢!
不過想到曰本上一代婦女大多都是全職太太沒有生存能力,長野直男在這個時候還愿意留在長野家實在是難能可貴。
果然是跟我一樣的未來猛龍!
也只有我們慶大畢業(yè)的地表最強男人才愿意承擔這樣的辛苦責任吧!
一種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井植良田歉意說道:“對他的不幸遭遇我非常同情!”
“沒關系的,畢竟誰都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
“......”
就在這時。
緊閉的病房門被人推開。
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子走了進來,后面跟著一個穿未亡人黑色和服的女人。
正是長野佳柰子母女。
井植良田眼神猛地一亮,直勾勾望長野佳柰子,明顯被驚艷到了。
三十一歲。
本是女人該走下坡路的時候。
但因為家庭富裕保養(yǎng)得很好,全職太太生活少去了操勞和風吹雨淋,長野佳奈子肌膚瑩白剔透,精致的五官也沒有歲月痕跡,外表看起來似乎只有二十五六。
黑色和服顯得膚色更加白皙,盤著婦人發(fā)髻看起來有種傳統(tǒng)賢淑的貴氣,隨著她腳下木屐移動,過人的不凡之處讓人非常擔心和服質量太差會因此而脹破。
年少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做寶。
井植良田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失禮,被巨大的車燈晃花眼,直勾勾望著突然到來的成熟美婦。
就連長野直男見慣了網(wǎng)上的美女,但成熟女人的魅力仿佛磁鐵,眼神也不由自主也被吸引了過去。
此時長野佳柰子眼皮紅腫,明顯哭過,特別是那雙烏黑的眼睛,淚光閃閃盈滿悲傷,讓人看上一眼就情不自禁心生憐意。
在她背后,長野千雪子似乎準備喊人,可能是小姑娘沒想到這里會有外人,嚇得躲在母親背后,烏黑的大眼帶著怯生生,小手捂著嘴巴呆在原地。
一大一小兩大美女,熟透與青澀,嫵媚與純真形成了劇烈的視覺沖突。
不過兩人明顯沒預料到有外人在,看起來有些慌亂。
井植良田反應過來連忙見禮說道:“你好,是長野太太吧,我是東京生命保險的調查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