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部長,職務不高,架子倒是不小。
吉明真悟應著。
心里則在暗暗罵娘。
作為阪急控股社長,和曰本生保同為三和財團旗下公司,在參加水曜日聚會時他和井田橫也是平起平坐的關系。
可長野直男只是曰本生保一個小小地部長竟然約他在這種地方見面,顯然就是裝逼擺譜。
如果是一般人。
吉明真悟早就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教育下長野直男該怎么尊重大人物了。
就算打一頓,井田橫也不會說什么。
只是作為阪急社長,吉明真悟還有另外一種身份——打工人。
社長嘛!
說起來是總裁,在會社是最高決策人。
但阪急控股是株式會社和曰本生保這種怪胎是不同的,百分之六十多的股權都在池田櫻子手里,想換掉個總裁只是一句話的事。
又不清楚長野直男和池田櫻子到底是什么關系,只聽交代和他合作。
這種情況下,被怠慢都不好開口。
下了溫泉。
吉明真悟暗暗打量著長野直男。
作為池田櫻子一手提拔起來的社長,他太清楚池田櫻子這種人多恐怖。
以女人身份,生生打破其他股東的禁錮,逼得所有人不得不低頭拿走阪急,整個曰本都找不出來幾個。
每次站在池田櫻子面前,吉明真悟都有種汗毛直豎冷汗直冒的感覺。
多少人巴不得這個女人死!
可她活蹦亂跳好好滴,那些想她死的人卻早死了。
而這個家伙能和櫻子大人那么好的關系,出身背景恐怕也不簡單。
吉明真悟在打量長野直男,長野直男自然也在暗暗打量著這位阪急的社長。
四十歲左右,有著曰本人常見的精明眼神,身上還有種長期身居高位養出來的斐然氣度。
不過氣場上終究差了很多,和井田橫的沉穩如淵沒法比,和池田櫻子百變奸詐,又鋒芒刺人的氣質也沒法比。
反正,感覺不到什么壓力!
“吉明君對這次消息外泄怎么看?”長野直男往身上潑著泉水,學著井田橫平時說話的方式問道。
吉明真悟不動聲色說道:“應該是公司內部走露了消息,不過只是小事情,這次借機清洗了下里面的籌碼,反而更有利于接下來的操作。”
“那真是麻煩吉明君了,接下來阪急準備怎么操作。!”
“長野君實在太客氣了,這次洗盤應該將不少老鼠倉都洗了出去,櫻子大人和韓國方面已經達成了初步合作意向,所以我這邊準備在月底之前把價格拉起來,等消息公布也好趁機套現。”
“是這樣啊!如果需要大阪資管做什么,請一定不要客氣,都是兄弟公司可要互相關照啊。”
“那是當然啦,”
“......”
一場關于套現的秘密操作隨著吉明真悟離開而終止。
長野直男望著他背影深深松了口氣。
時至今日,他已經有點明白為什么杰克馬會說對錢沒興趣了。
因為現在他對錢也沒什么興趣。
要錢能干嘛?
一點卵用都沒有!
在曰本這個國家真正有用地是價值,而這個價值則是社會影響力帶來的權力。
就像各大財團,因為創造了價值所以被社會認可,而不是通過簡單地權錢交易形成財團。
認真說起來的話,整個曰本就是無數個株式會社組成的國家,而株式會社卻又是一個大家,這個大家又歸屬集團宗家,宗家最終歸屬財團本家。
說財團即國家一點都沒錯。
美國人說整個曰本就是一個株式會社也沒錯。
株式會社的本意就是家庭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