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憫從警局里面帶著一堆的資料出來的時候,喬治也是開著車,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你們打算去哪里吃飯?”喬治看著副駕駛座上的東旭和后面的王憫、燕晴霎。
東旭略加思索道“先去望月府周圍的地方吧。”
“望月府?”喬治聞言,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但隨后,還是扭頭望向了后面的王憫和燕晴霎問道“兩位大美女,你們怎么說?”
“沒意見。”王憫搖頭說道。另一邊的燕晴霎沒有出聲,不過,也是在那里搖著頭。顯然,都沒有意見,喬治就直接驅車,開去了望月府。
望月府也是在沙城土區,譚才律師的家,就在望月府里面。東旭這么說,顯然是打算等下吃完飯之后,去調查一下譚才律師的家里情況。
如果他和這一件案子有什么聯系的話,說不定,就能夠在他家里找到什么線索。但如果他和這一件案子沒有聯系的話,那自然可以先把他給排除掉,省得干擾自己這一邊的視線。
在喬治開車的同時,東旭又一次進入了高智商的狀態,然后,在那里看著王憫從警局帶出來的資料。這里面的資料很多,但總體而言,可以分成四份。一份是他自己的,一份是尹添的,一份是沐祖的,一份是勞疏的。
自己的那一份,東旭只是看了一眼,就沒有怎么看了。上面記載的資料,他自己大多都知道,只有少數例如他父親的癌癥之類的他,他才不知道。
隨即,東旭的目光,落在了勞疏的那一份上面。說實話,勞疏的資料,也很簡單。
十六歲的時候,勞疏從沙城市第十中學輟學,之后就在外面混跡“江湖”。在外面,勞疏認識了很多不該認識的人,他原本就已經走錯的道路,越來越錯。
在河邊走的路多了,鞋子濕了,是在所難免的。只不過,因為那時候的他的年紀還算“小”,再加上,他犯的事情也不算大。所以每隔幾天出來一次,又進入一次。
不過,在他十八歲那年,因為犯下故意傷人罪,證據確鑿,并且受害者不原諒他,最終,他被送了進去。這一進去,就進去了三年。
二十一歲出來之后,收斂了不少。只不過,因為有過前科的關系,所以,沒有幾個公司要他。最終,他還是找了一份開大卡車的工作。
今年的勞疏,只不過二十四歲。而他在二十三歲,也就是去年年末的時候,因為身體不適,去醫院檢查身體,最終確診是肺癌晚期。他已經,沒有幾個月可以活了。
勞疏的資料,就到此為止了。剩下的,就是警察從勞疏的出租屋里面,拿到的一些證據。只不過,這些證據并不能說明勞疏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看完了勞疏的資料之后,東旭又翻了翻尹添的資料。
尹添的資料,相比于勞疏來說,就華麗了很多。其從小到大,從小學到大學,一直都是很優秀的學生。不是班長,就是學習委員。甚至,如果不是大學畢業之后,要去應沐語祿的要求,成為他公司的總經理的話,怕是他一路修到博士,都沒啥問題。
他在大學里面,也有三個女朋友。只不過,也不知道因為什么,最終分手了。
尹添的這一份資料,著實沒啥可以挑剔的。他在這一次案子中的唯二疑點,一個就是繼承權,另一個則是在尹添的強力要求之下,封單他們才會去檢查沐語祿的尸體情況的。
但是,繼承權本身,無可挑剔,這是被動加成。至于另一個,說真的,有疑點,但疑點不大。外甥懷疑自己的姑姑和姑父不是意外而死的,從而要求警察檢查得徹底點,這完很正常。
看完了尹添的資料之后,東旭就看向了沐祖的資料了。說實話,沐祖的資料,也沒有什么好看頭。基本上,就是重復進來出去而已。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