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為大師過濾了,妖族之中也有愛好和平,人族之中也不乏敗類,不能什么事都一概而論,佛家不是最講究眾生平等嗎?
為了自己的擔憂就要逼善為惡,這可不是一個出家人應該說的話,當年的元真大師不也是妖族出身嗎?”
江霄的話語由熱切迅速轉(zhuǎn)為寡斷,要是沒有自己和江蟒的前后奔波竭力廝殺,哪還有他坐在這里大言不慚。
面對救命之恩不思如何報恩,反而要恩將仇報,這就是佛家的慈悲之心嗎?
難怪天佛宗的境況每日愈下,根本不及太一宗和劍冢的聲勢,身為佛家之人沒有一點悲天憫人之心。
江霄的話雖然刺耳但卻很真實,奉為大師自從登上天佛宗主持一位后就沒有聽過如此刺耳的話,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作答,一張老臉也羞慚發(fā)紅。
玉行大師連忙岔開話題問道:“不知道應宗主何時才能到此?”
“應宗主兩日之內(nèi)必到。”
“江施主一路趕來辛苦頗多,我已命人收拾好了廂房請江施主不嫌簡陋稍作歇息。”玉行大師連忙帶著江霄去廂房,別再和奉為大師有牽扯。
玉行大師安頓好江霄之后又回到了迎賓室,看到奉為大師還是義憤難平,于是開導道:“江少年輕氣盛,說話自然也就直來直去,奉為大師不必放在心上。”
奉為大師嘆了口氣道:“時無英雄,遂使宵小成名。這次妖族作亂就是平日里對妖族太過放縱。
玉行大師,北冰大陸的妖族之盛僅次于東靈大陸,但是東靈大陸人族實力強橫,與北冰大陸可有所不同,寒靈寺可是時刻處于危險之中,你可要三思而行。”
玉行大師無奈道:“光憑我寒靈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對抗冰妖峽,現(xiàn)在這些妖獸都被江蟒收入麾下,實力根本就沒有受損。
無論是在道義上還是實力上,我都不能夠?qū)Ρ龒{做什么,只能是提高防備。”
“話雖如此,但也可以拉攏一些其他宗門扎根北冰大陸,相信劍冢應該會感興趣。”奉為大師的話語中充滿了陰謀的氣息。
“那就只有等應宗主到此再做商議。”玉行大師也沒有好的辦法。
當應闌、邱天瑞和陸季同趕到寒靈寺時,才發(fā)現(xiàn)妖族大軍已經(jīng)不見蹤影。
一問之下才在心中暗叫不妙,他之所以這么著急日夜兼程來到寒靈寺,就是要集合眾多的力量給北冰大陸的妖族以沉重打擊。
但一切的謀劃都化為了泡影,江霄和江蟒不但輕松化解了寒靈寺之危,同時也收獲了一大部實力,在北冰大陸江蟒的勢力已成,不是輕易之間可以動搖的。
玉行大師和奉為大師看到了應闌、邱天瑞和陸季同聯(lián)袂而來,心中甚是欣喜,連忙將三人迎進寺中。
還沒等奉上香茗,奉為大師就忍不住想開腔了。
“應宗主,寒靈寺之危雖解,但是卻埋下了更大的隱患。”
應闌心中大致猜到了奉為大師所說何事,但也不會挑明,借奉為大師的嘴說出最好,免得自己得罪江霄。
“不知還有何隱憂?”
“冰妖峽的妖獸實力未損,反而被江蟒統(tǒng)統(tǒng)收入到麾下,江蟒還自稱北冰妖王。”
奉為大師在這兩日的探查中得知了江蟒即將成為北冰大陸妖族之王,心里對于江蟒的忌憚又加深了幾分。
“有江蟒約束一下北冰大陸的妖族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以江蟒和江少的關系,相信江蟒絕對不會讓這些妖獸橫行無忌。”
應闌繼續(xù)裝傻,因為陸季同就在身邊,很多話不好當著陸季同的面講。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現(xiàn)在江霄能夠鎮(zhèn)住江蟒,一旦江蟒的修為越來越高,他的勢力也越來越大。
萬一江蟒起了異心,不但北冰大陸的人族要遭殃,恐怕還會牽連到東靈大陸。人族主導嶽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