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報假案,什么都不用說了,跟我們回警署再聊吧。”
“阿sir,冤枉啊,先前這里…”
“先你嗎個頭啊,死撲街,這么晚了,還來耍我們兄弟玩?!?
十幾輛車由西貢偏僻淺灘出發,回返四震船運集團。
車上,雷耀陽、丁瑤、狗爺三人坐于后座,丁瑤已經披上一件干凈衣服,加上雷耀陽就在身邊,只覺得安全感十足,不復先前的可憐模樣。
帶著強烈的好奇心,丁瑤開口問詢道:
“狗爺,狂龍從海上來救援我們,是你的主意吧?”
“哦,丁小姐這話怎么說?”
狗爺一臉笑容,即沒承認,也沒有否認。
丁瑤信心十足,嫣然笑道:
“這幾年來,我麻煩過狂龍不少事情。他辦事雖然得力,手法卻是直來直去,就和他那人一樣簡單?!?
“我相信以他的姓格,知道我和耀陽哥被人埋伏的消息,會馬上帶人來救援,從陸路正面過來?!?
“坐船繞一圈,由海上過來,這么麻煩的做法,絕對不會是他想出來的。”
“而狂龍是西貢龍頭會分部主腦,極少聽下面小弟的意見,能讓他老老實實的,恐怕也就城寨內~的長輩了吧。”
“正巧,狗爺現身,那這個猜測就更加可靠了?!?
“哈哈哈早聽說丁小姐英明,不下于世間任何男人,僅憑一點點蛛絲馬跡,就想到這么多,丁小姐果然厲害?!?
狗爺大笑,一臉慈祥,解釋道:
“不錯,讓阿龍從海上過來,是我出的主意?!?
“當時阿龍接到求援電話時,正在我身邊。電話里面,根本就沒人和阿龍說話,阿龍只是聽到那光頭佬的一些話,知道出了事,而且對方人數不少,手上還拿了家伙?!?
丁瑤聽得連連點頭,接茬道:
“所以狗爺讓狂龍從海上過來,如果遇到不敵,也能把我們救走?!?
“我看不止這么簡單吧!”
一直傾聽兩人聊天的雷耀陽,這會兒插話了:
“如果我沒看錯,之前越南幫的人也有開車過來的。狗爺不僅僅是讓狂龍從海上過來,而且也吩咐了其他幫眾,兩面夾擊??!”
“一點小把戲而已,不值一提?!?
狗爺謙虛擺手,但臉上自得卻是掩飾不住。
經過這么短時間的交流,雷耀陽與丁瑤多少看出狗爺的姓格。
這家伙做人挺矛盾,即喜歡謙虛,又自帶老一輩江湖大佬,喜歡被人恭維的心理。
由鑒于此,雷耀陽話語變得恭維而直接:
“前后包抄,狗爺獨自坐鎮唯一的生路,正應了中華古兵法,圍三缺一?。 ?
“今晚能夠抓到那混蛋,多虧有狗爺出謀劃策,如若不然,恐怕已經被那混蛋跑了。再想要抓他回來,那可就難了。”
“恩!”
狗爺一臉得色,嘴角含笑,聽得很是舒心。雷耀陽卻突然話鋒一轉,話語道:
“我只是有些好奇,狗爺當時到底怎么懲治了那混蛋,竟然將他弄到深度昏迷的狀態!”
“哦,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讓人掰斷了他的手腳,沒想到他就撐不住了?!?
狗爺滿不在乎擺手,殘忍行徑被他說得,好像在談論今天吃什么。
要知道,他說的可是掰斷,而不是打斷。
這“打和掰”之間,差別是極大的!
前者,大不了就是陣痛,一下之后,就會輕松很多。
可后者不一樣啊,那是長時間的折磨,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難怪省鏡那么凄慘,敢情經受了一場酷刑的考驗。
可惜,他沒能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