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媽姐,不是都已經(jīng)打過電話過來請假了嘛,誰又沒有個談生意繁忙的時候啊!”
“就這點小事,b哥就上升到心里沒有洪興的高度,什么意思,扣帽子啊?”
慈云山事人大佬小新緊隨其后,也話語道:
“b哥,我和阿坤從小玩到大,他對洪興怎么樣,我應該是比你清楚吧。”
“他出去談生意,哪一次不是都有好處拿回來,照顧我們這些兄弟。現(xiàn)在就因為忙了點,怎么,b哥還準備追究他的責任啊?”
“b哥,土匪也沒你兇啊。”
墻頭草基哥這會兒也強勢起來,非常贊同道:
“就是啊,阿b,阿坤和靚媽對蔣先生,對我們洪興,一直都沒話說。這幾年來,不知為我們做了多少事,做得多難道還不如你說得多?你要這么說,我第一個不服。”
“是啊,是啊!”
“說得對啊,人家不過沒空嘛,算個什么事,這難道也要罰!”
“阿b,蔣先生都沒說話,你意見這么多,故意找麻煩啊?”
一時間,洪興十二位話事人,二十幾位叔父都說話他們意見出奇一致,無不對靚媽、靚坤大加贊賞,指責大佬b“上綱上線”的問題。
“你們……”
大佬b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罷了,平時也常這樣啊,今天怎么就成“眾矢之的”了。
北角黎胖子見到這樣的情形,倒是歡喜非常,并且無意間道出緣由道:
“大家不要激動,阿b這個人嘛,大家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從來都是這么霸道啦。”
“老實說,靚媽、阿坤和我也不算太熟,不過連我都知道他們倆最講義氣,也很重視我們洪興這票兄弟,叔父。”
“前不久花炮會開盤,我很感興趣,找上靚媽。靚媽二話沒說,沒用上十分鐘,就安排好我加盟賀氏做大艇。要是心里沒我們洪興,能這么幫我嘛,我和她又非親非故的。”
“倒是我們的b哥啊,一天到晚喊著忠心洪興,忠心義氣,呵,也就是喊兩嗓子,我也沒看見真有多義氣的。”
“你…”
大佬b臉色漲紅,卻是無言以對。
他算是明白了,原來洪興里面很多人,在這幾年時間,多多少少都收下靚坤和靚媽的好處。
就像那小新所說的,靚媽和靚坤每次談完生意,天大的好處不會給他們,但湯湯水水,還是會找洪興內(nèi)的人合作。
比如十三妹,她和靚媽都做馬欄,這幾年她不知從靚媽那里得到多少新妞,平時有事借一批妞,互相間轉(zhuǎn)個場,都屬于常事。
而且經(jīng)過靚媽的介紹,十三妹認識了馮千山,平時酒水、酒具、甚至是裝修器材,她都能去廠里拿,節(jié)省不知道多少錢。
三妹也知道,靚媽平時很忙的,許多生意談。
在她看來,今天又沒什么大事,花炮會參賽者早就說好了,她自己甚至都不想過來開會,只是給蔣天生面子而已。
大佬b“上綱上線”,就因為沒到,直接拔高到對洪興不忠,她可看不順眼。
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同樣多少占到過便宜,特別是小新,他與靚坤從小玩到大,靚坤也沒少照顧他。
上次介紹他去澳門崩牙駒的場子租了三張賭桌,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這樣的好兄弟都不幫著點,小新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看到大佬b僅僅因為一句話,就造成這么大的連鎖反應,蔣天生也非常吃驚。
心里對靚坤和靚媽兩個人,蔣天生產(chǎn)生一種警惕。
當然,這種警惕并不算敵意,因為這兩年他也沒閑著,一直在觀察洪興內(nèi)部。
據(jù)他觀察,靚坤和靚媽兩人這兩年一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