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辛姆劃水只是讓格溫氣笑而已。
但無所謂。
經歷了兔猻的磨煉后,格溫已經鍛煉出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領,那個笨蛋貓貓就像是NBA球場上巔峰期的老魚,防守全靠提褲腳,過了就說一句「年輕人了不得啊」。兔猻能夠在密偵混下去,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每天晚上去咒刃的房間打通關系。
格溫能夠生出「我也要做偵探」這個癮也是因為兔猻。
兔猻TAMA的都做過偵探,兄弟再不做就太不禮貌了。
在合理競爭壓力下。
格溫算是掌握了些許偵破技巧。
收集了線索,腦海里面模擬出來了兇殺現場。
但這玩意兒就跟***寫P站定制文一樣,除了騙其他的***外騙不了別人。
問就是'關鍵線索缺失'。
格溫看見的兇案現場比較簡單,一個身高三米五五的「大人物」(物理)先將受害人扔到了墻壁上,然后使出了一套歐拉拳法—別問為什么,尸體頭部眼睛雖然被挖出來,但那黑黝黝的黑洞與鼻青臉腫的樣子,說實話,道德水平不高的人看見了恐怕不會怕而是會缺德的笑出來。
被打成豬頭(也大概率打死了)的受害人之后才被換了個位置,開膛破肚。
開膛手法是生手。
挖眼則整出了大量的血絲,老實說,還好兇手不姓宇智波,不然還沒熱拔插,就把人拔死了。
不過還是獲得了一點有趣的線索。
比如兇手應該做過'車員'、應急男/女護士」、還當過'車夫'。
線索怎么來的?
別問。
問是本能,格溫是罕見的本我破案選手,超我與自我凸顯出一個「理智就是一種詛咒」。硬是要說,也可以說格溫是烏托邦新派本格破案偵探流派,即使是廁紙一樣的霓虹懸疑中也能達到廁紙級別的破案邏輯與技巧。
「嚯嚯嚯,原來如此。」
格溫捏著自己小有圓潤的小下巴。
他臉型其實偏圓,這種臉型瘦著的時候很好看,胖了之后大概能競爭新時代坦克排名',還好,格溫只是微肉男孩。臀部與大腿有著不輸給任何肉感美少女的弧線感與手感,后腰窩有點深,因為他技術動作很多扭腰、同時他真的每天做瑜伽,瑜伽一直被燒雞化,就是因為有這種男孩/女孩出現。
嘴上說著原來如此,心中則想著「這是嘛?這是撒?」。
格溫是那種你讓他抄數學題,他都抄不明白的類型。一道題,Y+Z+O=X,你給了Y是多少、Z是多少、O是多少,讓他求X是多少,他會反問你X是多少?」。線索明朗,他就像是完美學習了福爾摩斯演繹法的菜鳥偵探,線索都看見了,但這些線索都代表啥?
有點難為人了。
他雙手搓了搓臉,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要認真了!
沒辦法了。
用最后手段吧。
「卡莉!卡莉!你在那干什么?快過來!」
搖人。
卡莉同志,不,卡辛姆同志給了格溫一個詫異的眼神。
她之前看這位有點肉肉、漂亮的不像是男孩的奪心魔一副如此專業的樣子,就想著摸魚劃水。
假如在球場上。
卡辛姆就是那種隊友速下快攻時雙手叉腰指揮交通、對手順下快攻時還在指揮交通的球員。
高貴的她不在乎。
合同給夠,混混日子就好了,沒必要玩命。
但現在看上去,格公主的偵探大業屬實是出道即退役。卡辛姆沒繃住,露出笑容來。
還好
現在她是鄉下老妹人設。
即使真的繃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