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刃伸手挑了挑卡辛姆的下巴。
這兩個腿長美女互撩看得人心癢癢的。
「喵嗷!「
被忽視的貓燈開始膨化。
即使以卡辛姆之才華,要想到一個安置貓燈的萬全之策也不容易。「貓燈,去弄點啤酒來,弄點零食。」
「喵嗷!」
貓燈膨化狀態解除,慢悠悠的漂浮到窗戶旁,砰的一下撞在合成玻璃上,然后才喵嗷嗷的用尾巴艱難地抬起玻璃窗,鉆了出去。
砰!
玻璃窗落下狠狠地夾住了貓燈的尾巴。
窗戶外傳來凄厲的「喵嗷嗷嗷」的聲音。
不過不用急。
貓燈的整蠱,讓這種事情挺常見的。
格溫除了第一次擔心了下。
之后就再也沒有擔心貓燈把自己給玩傷了,這種動物會受傷?還是說只是看起來會受傷?又或是說她們的耐糙程度其實遠遠大于烏托邦人?
不得而知。
看著鍋里滋滋冒油的培根,格溫皺起眉,告訴自己還是得適應一下烏托邦人的培根制作手法。太多油了,幾乎都是軟培根,在鍋里一煎就冒油,同時營養匱乏,并不是合適的補充體力的食物選擇。但沒辦法,這個時候不是挑選食材的時刻,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下一刻,格溫迅速起鏟,在油水中撈出培根,快速將炸出來的油倒掉。
「有什么我能幫忙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呼吸的暖氣撲在后頸上。竟讓人癢癢的,讓格溫產生不合時宜的遐想。
被人從背后砍掉頭,速度夠快的話,會不會也感覺是癢癢的?
莫名其妙的聯想讓他很開心。
「幫我切一下番茄,小拇指薄。」說話的同時將培根放回煎鍋里面,嗅著滋滋作響的培根爆出的香氣。
「這可不行。」她回答。這回答在格溫看來稀奇,咒刃可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兔猻貓貓。
「你做不到?」
「不,是我不了解數據。」背后的聲音靠近過來。
一只手攔住了格溫的小腹,一只手抓住了格溫沒有拿東西的左手,輕輕舉起與眼睛平行,然后,咒刃帶著一種令人發熱的氣息從他左肩上伸出頭、有點渾濁但很漂亮清麗的眼睛打量著格溫的手指。咒刃的左手中指與無名指并攏,劃了劃他的小拇指。
「夠了?」格溫低頭,炎瞳看著鍋里,右手靈巧的操控另外一個鍋,里面正在煎著香味十足的蒜香醬,烏托邦人習慣自己做蒜香醬。他入鄉習俗,頗有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感覺,也學會了做蒜香醬。
「夠了。」咒刃回答。
格溫感受到覆蓋住自己的陰影與摟住自己腰的手同時離開。然后身材健美、有著猶如爆發力十足的獵犬的姿態的長腿女子走到自己身邊,很有西歐風采的側臉能看出五官的立體。忽然,她轉過頭,抓到了正在打量她的格溫。她愣了愣,流露出對自身容貌自信的女偶像一般的笑容。「有多余的圍裙嗎?」
烏托邦人做飯一般不穿戴圍裙,因為資源匱乏。
但階級誕生,意味著一部分人能夠享受一大部份人無法得到的充裕生產力,比如說格溫現在穿戴的靜止紡紗制品的廚房圍裙。
格溫指了指自己翻找出身上圍裙的柜子。
「這是卡辛姆家,或者說是安全屋,有沒有多余的圍裙的這件事情你得自己確認。」
其實是有的,但不愿意讓她過于得意了。
咒刃不置可否,走向柜子。
格溫看著火候,取出培根,準備將其濾油的同時放涼。鍋鏟也在手中
猶如手指一般靈活,將培根輕而易舉的卷成了花朵狀。
這一手精湛的招數被正在換上剛剛翻出來的圍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