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鎮錢府。
錢綿弼聽了錢長生的話,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好似想通了什么,開始給錢長生介紹了起來。
這還要從錢家的來歷說起。
五百年前,滄州當時也有一個錢家,而且位列四品世家,在整個滄州也是赫赫有名的名門望族。
族內不僅有元嬰真君坐鎮,金丹真人也有好幾位,更別說筑基期和練氣期修士,數不勝數。
當時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一夜之間錢家被抄家滅族。
而錢平安老祖的爺爺當時正好外出公干不再族內,僥幸逃過一劫。
當時這位祖先雖然僅僅只是筑基期修士,不過也是嫡脈,知道就算他自己回去也是送死,就直接隱姓埋名的藏了起來。
之后為了錢家香火,取了一個散修結婚生子,之后就有了錢平安,不過沒等錢平安老祖成長起來,就直接郁郁寡歡去世。
而當時滄州錢家被滅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錢平安年輕氣盛,正巧碰到了當時秦無悔招兵買馬,就直接投入門下。
之后來到了平安鎮,開創了如今的平安鎮錢家。
不過也正是在錢平安意氣風發想要突破金丹境界時,卻詭異的隕落。
好似只要錢家有點氣色,就會有一雙無形的手,把錢家打壓回去。
這些年錢父等人也不是沒有查過,不過卻都一點痕跡都沒查到。
不過之前的常有敏和這次的陌生筑基期修士,一切都在說明著,有人在暗暗觀察著錢家。
“幕后黑手非常強大,卻一直隱而不發,好似在克制著,而之前的常家李家,頂多算是馬前卒,我和你二爺爺他們猜測,不僅平安鎮有他們的人,就連臨妖縣也肯定有!”
錢長生眉頭緊皺,怪不得錢家手里有這么多底牌,卻一直不敢和李常二家相抗。
“當年平安老祖就沒留下一點什么線索?”
“老祖當年太小了,而且當年滄州錢家出事,還沒有老祖呢,這也是我們這些年的一個猜測。”
“不過當年老祖出事前,倒是好像發現了什么,留下來兩件寶物。”
錢長生精神一振,“是什么東西?”
“一塊令牌和你手中的凌云劍!”
錢長生接過錢父遞過來的黑色令牌,正面什么也沒有,北面只有一個大大的錢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至于凌云劍,他已經用了這么長時間了,要是有秘密他不應該沒有察覺。
想了一下,拿出凌云劍對著黑色令牌全力刺了一下。
叮的一聲。
錢長生的手指都在發抖,黑色令牌毫發無損。
之后錢長生用青蓮之火灼燒,一陽指等都無法損耗它一點,外表更是連一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倒是把一旁的錢父下了一個半死,要知道這塊令牌在錢家也流傳了幾百年了,乃是族長的象征。
這塊令牌他也是在突破筑基期后,錢代譜給他的,他一直都小心呵護著,更別說劍刺火燒了。
“爹,這是什么材料煉制的?真硬!”
錢長生對于煉器材料還真不是很清楚,不過看著錢綿弼搖了搖頭,就有些吃驚了。
要知道錢父在沒突破筑基之前,已經是一階上品煉器師了,突破筑基期后,加上族內兌換的三階煉器寶典,煉器知識不比一般的二階上品煉器師差了。
錢長生還有些不死心,用凌云劍劃破手指,把血滴在黑色令牌上。
本來只是一次嘗試,沒想到之前經得住劍刺火燒的黑色令牌,居然直接把錢長生的血吸了進去。
錢長生和錢父對視了一下,眼里滿是忐忑不安。
“快,再滴一些!”
錢長生嘴角抽了抽,把已經愈合了的傷口重新劃破,讓血滴在黑色令牌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