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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兄請進。”
范韋德打開門,對著錢長生說道。
錢長生抬步走了進去,只見整個小院開墾了三塊靈田,上面種植了一些靈草,其中一塊種的正是合靈草。
“范兄住的這地方真是宛若仙境,我那和你一比,就和狗窩似的。”
錢長生的話讓范韋德特別高興,要是平日里跟在他身后的人說這話,他也就心里呵呵一下。
可是錢長生可是和他同為二階上品煉丹師,而且此時錢長生修為赫然已經(jīng)到了筑基巔峰。
當然這是錢長生故意顯露出來的修為,不過這已經(jīng)很讓范韋德吃驚了。
“錢兄既然喜歡,就多住些時日,正好我們可以徹夜暢談。”
范韋德對于錢長生可謂是一見如故,之后更是了解了錢長生的人品和努力,都讓他暗暗佩服不已,引為知己。
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可能從小相處到大,幾十年時間,還不如瞥然一見,就成了異姓兄弟。
一邊讓錢長生坐下,一邊從儲物袋拿出一瓶靈酒兩個酒杯,給錢長生倒了一杯。
“錢兄,這是最近剛剛推出的梅花弄,嘗嘗看。”
錢長生接過來,鼻子聞了聞,應(yīng)該是用梅花加了一些其他靈草釀制而成。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梅花,最少應(yīng)該是二階上品梅樹上的梅花。
作為一個煉丹師,對于靈植靈草的氣味可謂是非常敏感。
端起梅花弄看了一眼,晶瑩剔透,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錢長生一飲而盡,直覺整個味蕾都在跳舞,一天的勞累瞬間消失一空。
“好酒!”
“不愧是梅花弄!”
“哈哈,錢兄果然是酒中之人,這可是悅心樓剛剛推出的頭牌,怎么樣?不錯吧!”
對于錢長生的反應(yīng),范韋德很是滿意,要知道這段時間,一瓶梅花弄在整個望平郡可謂是一杯難求。
范韋德這也就是看錢長生來了,要不然他根本不會拿出來。
又給錢長生倒了一杯,也給他自己倒了一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二人全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喝著靈酒,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酒也喝了,錢長生和范韋德聊起了家常。
“錢兄你可知道青年煉丹師大會最后的結(jié)果?”
錢長生搖了搖頭,這個他還真不清楚,臨妖縣地處偏遠,消息傳播的也慢,更別說他自從上次州賽之后,就一直忙著突破金丹境界。
之后不是煉丹就是處理家族的事,還真沒聽說話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
“這次國賽可謂是人才濟濟,我之前還真是有些坐井觀天,你知道嗎?這次前十名勻溜溜的全是金丹真人。”
“百歲以內(nèi)的金丹真人,上次滄州的百歲以內(nèi)的金丹真人,還是平南郡王。”
“尤其是居然有人的煉丹師水平,已經(jīng)達到了三階頂品層次,和人家一比,咱們不值一提。”
錢長生聽著心里倒是沒那么驚駭,上次在州賽時,他就發(fā)現(xiàn)當時的藥公子已經(jīng)突破到了金丹境界。
而整個大秦王朝足足有十六個州,每個州出一個都十六個,排名前十都是金丹真人,不足為奇。
不過對于有人能在百歲以內(nèi)突破金丹境界不說,居然還能把煉丹技術(shù)提升到三階頂品,這才是讓錢長生驚駭?shù)摹?
想他有加速器在手,每提升一階都得花費大量的功夫去琢磨。
加速器只是提高了他的感悟和理論知識,說到底他想要變現(xiàn),還是得靠他自己一點一滴的去琢磨,去煉制。
這還是人嗎!
怪不得能讓范韋德這么記憶深刻。
“不過咱們滄州也不算丟人,你知道藥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