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到中場,錢光濤才走了進來。
“快坐吧,快嘗嘗這是你九嬸新釀造靈酒。”
“新酒?”
錢光濤眼睛一亮,他作為酒樓大掌柜,可是知道一種新酒的價值。
如果說酒樓裝飾是門面,那菜和酒就是內涵,也是吸引回頭客的重要法寶之一。
錢光濤舉杯喝了一口,仔細品味了半天,才大贊道:“好酒,這酒有點像黃米酒,不過比它更有韻味。”
錢光濤喝了一小口就不敢再喝,就這一小口已經讓他體內靈力大漲,要是一杯進肚,估計會被瞬間漲爆。
“九嬸,不知這靈酒謂之何名?”
秦思雨沒說話反而看向了錢長生。
錢長生沉吟了一下,雖然靈酒是按照五糧液的方法釀造的,不過畢竟差異性挺大,再叫五糧液這個名字有些不太合適。
“就叫謙酒吧!”
謙通錢,代表著錢家,而謙又有謙謙君子大吉大利一說。
“那就聽你九叔,叫謙酒吧!”
秦思雨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初在平安鎮時,錢長生就曾用過“沈謙”這個名字。
“謙酒!好名字!”
錢光濤瞬間就想到了錢家,極為認可這個酒名。
“九嬸,不知道這酒產量如何?”
錢光濤有些期許的問道。之前秦思雨釀造的杏花酒雖然非常好,可是釀造時間太長,產量特別低,錢氏五家酒樓一個月最多也就能賣出去一壺杏花酒,有時候甚至兩個月才能得到一壺。
這還只是一階二階杏花酒,至于三階杏花酒,根本不會出現在酒樓,全都被家族內部消化了。
雖然每次一出就空,可是卻憑空損失了很多客戶。
“只要靈米充足,靈酒不是問題。”
秦思雨也知道現在酒樓的情況,不過她之前也沒辦法,釀造杏花酒材料雖然不是很難找,可是在九連郡還是比較稀少的,這也極大的限制了杏花酒的產量。
聽到秦思雨的保證,錢光濤大喜,雖說靈米也很珍貴,可是和杏花酒的材料一比,還是靈米更容易收購。
而且現在錢家靈田也有不少,每年自產的靈米,三階黃玉米不太多,也就剛剛供養錢長生等人,而二階紫玉米每年可是能夠收獲不少,家族雖然筑基期修士增多,可是每年得到的靈米,就算是筑基期修士頓頓靈米,也管夠。
因此對于錢光濤來說,謙酒的出現,讓他對于酒樓的未來,有了更強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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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酒樓生意怎么樣?”
錢長生擦了擦嘴,對著錢光濤問道。
錢光濤一聽錢長生問話,先是把手中筷子放下,然后才緩緩的說了起來。
“九叔,自從您和四奶奶研制出火鍋和烤肉,咱們家酒樓的生意一下火爆了起來。”
“不論是男女老少,都特別喜歡咱們的火鍋和烤肉。現在整個九連郡,我們五家酒樓大概占據了五成市場,而楚家大概占據了三成,于家占據了最后兩成。”
“……”
說實話,錢光濤對于錢長生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手段,佩服的五體投地。
聽著錢光濤的夸贊,明知道是彩虹屁,可是錢長生依然很高興,雖然這不是他想出來的方法,可是確實他搬運過來的,作為一個華人,他對于火鍋烤肉的強大,深感自豪。
“這個數據你是從那得來的?”
聽到錢光濤的市場占有率,錢長生有些疑惑的說道。
“九叔,我這幾年基本每年都會派人明察暗訪一番其他酒樓,讓他們把一天的吃飯住店的人記下來,然后把咱們家的也記下來,通過對比得來的這個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