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獸脾氣似乎很是不好,隔著老遠便開始罵罵咧咧,一直到走進山洞。
看到縮成一團的獸人和早已‘睡到’人事不知的另一個族人,瞬間腦瓜子嗡嗡的。
哦吼~咱們辛辛苦苦冒雨趕路,你們兩個倒好啊,點著小火堆取暖,還睡到扯呼,幸福指數相當高啊。
再低頭看看全身濕漉漉的自己和身后一眾獸人,莫名就覺得很苦逼。
當即走上前去一jio踢在了‘睡覺’的族人屁股上。
但也許是下雨天和睡覺更配的緣故,這貨被踹了一腳還是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
一旁的獸人悄咪咪的看了伍月一眼,見她正笑瞇瞇的盯著自己,后背就是一涼。
干笑著站起身來招呼自己這群族人:“外面那么冷,過來烤烤火吧。”
為首的獸人冷哼一聲,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珠,徑自來到伍月的草窩邊坐下。
看著瘦唧唧一點也不符合當下獸人審美的小雌性,一臉的嫌棄的看向獸人:“這是個什么東西,巫不是讓你去抓雪虎部落的雌性么?”
什么東西的伍月面色驟然僵硬,她現在弄死這個獸人闊不闊以?
獸人看了面色不是很好的伍月一眼,悄咪咪的向山洞口的位置挪了幾步,干笑道:“她就是巫要的那個小雌性。”
暴躁獸人聞言挑了挑眉,轉頭仔細的打量起伍月來,半晌后才皺眉嘀咕道:“瘦弱的還不如一只兩腳獸呢。”
兩腳獸伍月,哎呀統子你別拉我,她這小暴脾氣就忍不了這個暴躁獸人,進來山洞還沒幾個呼吸呢,自己在他嘴里已經沒啥形象了。
統子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爪子,話說宿主,慫的話就直接承認好了,咱都沒拉你,你戲有些太多了哈。
“就是她沒錯了,我們兩個還打聽了呢,巫說是一個雌性巫弟子,她就是雪虎部落唯一的巫弟子。”
獸人似乎對于暴躁獸人十分畏懼,對于他的問題回答的也很是認真。
暴躁獸人扯過伍月的獸皮被子披在身上,舒服的嘆了口氣:“小雌性瘦唧唧的,沒想到還是個巫弟子。”
說罷,轉頭看向伍月:“小雌性,知道我們是誰么?”
伍月呵呵:“你們是誰跟我有關系么?”
洞口的獸人聞言挪了挪小步子,距離山洞口越發近了幾分。
暴躁獸人挑了挑眉,藍黑色凌亂的碎發還在向下滴落著水滴:“我們可是極地森林外部落的獸人哦。”
哦?哦你個大冬瓜哦!
伍月很干脆的遞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怎么,極地森林外部落的獸人很牛批?”
暴躁獸人皺眉:“你這個小雌性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他轉頭看向已經挪動到山洞口的獸人:“你們兩個沒有告訴她我們抓她做什么么?”
獸人嘿嘿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她一直以為我們是雪虎部落剛剛化形的獸人呢。”
暴躁獸人鄙視的看了眼伍月:“果然瘦唧唧的腦子也不好使,你見過哪個剛剛化形的獸人長這么著急的?”
伍月:“…”
這貨還是閉嘴吧,她感覺自己的胸口此刻有些疼痛。
這里的孩子都掙扎在溫飽線上,她以為長的滄桑些應該沒什么問題的…
此刻再看看洞口獸人的模樣,確實有些過于著急了。
不說此刻的伍月,站在洞口的獸人也覺的胸口似是被一根利爪刺穿,鈍疼鈍疼的。
垃圾族人,竟然在兇殘小雌性面前這樣說自己,他成年也不過十年而已啊。
暴躁獸人支起一條腿,獸皮群下的風光一覽無遺。
伍月只覺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連忙移開了眸子。
暴躁獸人見她如此還十分自豪的挺了挺腰身,他可是部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