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中的芋頭都是我們一直在吃的,我下去幫你們取一些上來吧。”
伍月笑道:“讓我也下去一次吧,自從建造好放進了芋頭后,我還真沒有下去過里面呢。”
半獸人笑著將地窖上方的石板抬到一邊:“因為下去的都是獸人或是半獸戰士,所以我們并沒有準備踩腳的東西?!?
說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伍月笑道:“沒關系,正好元瑯也要下去,讓他接一下我就好了?!?
元瑯聞言也不墨跡,徑自走上前去,一躍便進入了地窖中。
隨后便向上伸出手來:“你直接跳下來吧,我接著你?!?
一旁的半獸人見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伍月被他笑的不由有些臉紅。
但是想到自己擔心的問題,還是跳下了地窖中。
地窖中三分之一的位置已經被搬空了,應該是看守這里的雄性吃掉的。
剩下的芋頭看上去還是很新鮮,就連地窖壁上也很干爽,并沒有她擔心的潮濕問題。
這讓她不禁狠狠的松了口氣。
“怎么樣?沒事吧?!?
元瑯以前也進過百姓家的地窖,只是他那時候是去躲避追兵的,也只是大概的看了幾眼,雖然放了些易存放的食物,但是地方卻遠沒有這里寬敞。
將帶來的背筐裝滿遞給上方的半獸人戰士后,元瑯便直接抱著小雌性跳了上去。
伍月心中一緊,心中一萬只草泥馬策馬奔騰。
這地窖最起碼有普通獸人那樣的身高吧,兩米多高的距離你直接跳上來?還抱著一個人?
你咋不上天呢,被放下來的伍月只覺的自己腿有些顫悠。
“沒想到你還有如此膽小的時候?”
元瑯看著小雌性慫噠噠的模樣,頗為好笑的道。
統子聞言在暗處瘋狂大笑:“沒錯沒錯,你看到的一點都沒錯,狗宿主就是這樣膽子只有芝麻大點的慫人?!?
察覺到統子心中的想法,伍月立刻調出面板便準備將它的零花積分給扣完,但是當她看到余額里已經寥寥無幾的積分后,果斷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怪不得統子這幾天仿佛更年期似的,只要她有一點做不好的,便開啟懟懟模式,感情是沒錢花,破罐子破摔了。
兩人帶著整整一背筐的芋頭回到山洞,周圍的雌性們都好奇的圍了上來:“月,你們背筐中裝的這是什...天哪,這個東西不就是一碰到會很癢很痛的土疙瘩嘛!”
圍觀的族人中,很快便有人將其認了出來。
伍月點頭:“這個叫做芋頭,我們碰到生芋頭的汁液就會感覺很癢很難受,但是煮熟或是烤熟吃就沒問題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木棍撥開一旁的火堆埋了幾個芋頭進去。
剩下的則是被元瑯帶去水池邊清洗干凈。
“幫我切成塊吧?!蔽樵逻谘佬Φ臓N爛。
元瑯則是瞇起了眸子,芋頭汁液的效果,整個部落中怕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小雌性這是自己不敢切,所以讓他上手呢。
但是對于自己喜歡的小雌性,獸人也樂的寵愛,輕笑一聲拎著一整筐的芋頭走了。
伍月疑惑的看著獸人離開的身影,這是做什么去了?
但是很快,他便知道了。
當元瑯拎著一整筐切成塊的芋頭過來后,山洞口毒蝎部落獸人那里的痛叫聲簡直能夠傳遍整個山洞。
伍月好笑的看著他:“你這是不是就叫做死道友不死貧道?!?
元瑯挑眉:“身為俘虜也不能總是每天就吃了睡睡了吃嘛?!?
說罷,徑自在一邊鋪著草墊的石頭上坐下:“況且我剛剛還送了他們一塊姜呢?!?
伍月心下默默的為毒蝎部落獸人點了根蠟。
但那微笑的同情心也